有事情的起源到底是谁?他的能力还在黄九婴之上。
竟然布置了这么一个贯穿了几百年的局。
他的目的是什么?
我越想越琢磨不明白,简直是不寒而栗。
算了,想又想不明白,还是琢磨琢磨明天的事。去西港好去,不过明天还有个大活儿,那就是晚上给麻杆重新画二级血咒。
回到家后,和奶奶和爷爷打了个招呼,说明天和麻杆去一趟西港办事。奶奶开始给我准备东西,让爷爷给我拿钱。
看着老两口辛酸忙活的样子,我真是心里不落忍,告诉奶奶,明天是给麻杆办事,所有花销都他开,什么都不用拿。
就这样,还是被硬塞了两千块钱。
奶奶说,穷家富路,出去了保不齐遇到什么事,带点钱以备不时之需。
我也就揣下了。暗暗下了决心,等这件事了,我就不在村里待着,找地方挣钱去,必须让爷爷奶奶过好,有个幸福晚年。
第二天大早,我背着旅行包,来到村口,麻杆已经在车里等候多时,按了按喇叭。
我们上了车,出了村子,一路开向西港。
麻杆一边开一边兴奋:“老马,咱俩好像从来没一起出去旅行过。这次好好玩玩。”
我坐在副驾驶上,瞥了他一眼:“心真大。咱们这次过去是解决问题的,哪有心情游山玩水。”
麻杆嘿嘿笑:“已经这样了,还能怎么办,愁眉苦脸的哭啊?”
“是,你是哭不了,哭的都是我们。”
我冷冷哼了哼。到时候黄九婴复苏,麻杆让出身体,意识大概率魂飞湮灭。他是没有什么痛苦了,我们可就遭罪了,能让黄九婴玩死。
麻杆听不懂这句话,问为什么,我懒得和他解释,侧过头,看着外面的风景。
大概一个多小时后,车窗外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海岸线。我把空调关了,打开车窗,外面马上吹进带有咸味的大海味道。
我深深地吸了一口,西港,我们到了。
“对了,老马,”麻杆一边开车一边说:“我有个大学同学就在西港,先去看看呗。”
我不耐烦,都什么时候了还去看同学。
“男的女的?”我问。
“女的,嘿嘿嘿。”他笑了两声。
“表白吗?行吧。”我伸了个懒腰:“别耽误太长工夫。”
“也不算表白,”麻杆磨磨唧唧地说:“就是有点好感。”
“别废话,赶紧办事,咱们还要去找常三娘。”我吼了出来:“还有半个月的时间,到时候找不到常三娘,咱们都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