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禾跪在麻杆身前，一声高过一声，喊着黄师。
麻杆有些不知所措。
小禾激动起来：“黄师，我知道你还附在他的身上。我来帮你，我来帮你……”
她开始扒麻杆的衣服。
麻杆此时特别虚弱，手脚无力，象征性抵抗了一下，衣服还是让小禾掀起来，露出了肚皮的血红符咒。
小禾眼睛亮了，伸手去蹭上面的血字。
我站后面，惊叫了一声：“不要。”
但是已经晚了，小禾的手落在这片血咒上。
这时，旁边的大禾默不作声过来，抓住小禾的脖领子，提溜起来，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。
小禾打的失声痛哭，摔在椅子上，继而嚎啕大哭。
麻杆把衣服放下，有气无力地说：“别，别打人，打人不好。”
“不打人？”大禾冷笑：“不打人，你现在早就挂了，知道不？”
“前辈，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了？”我问。
大禾做个手势，示意先不要说这个。她走到小禾面前，冷声道：“从今天开始，你就在家蹲禁闭。什么时候我觉得行了，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去。”
“你凭什么？”小禾尖叫。
“就凭这个！”大禾抓起她的脖领子，又是两个大嘴巴，打的小禾嘴角都渗血。
大禾拽着她，开始往里走，到了房间，一脚把小禾踹进去，然后关上门，最后还要落锁。
小禾在里面尖叫：“你要后悔的！后悔的！”
“你有能耐就自杀！”大禾对着门缝冷笑：“没这个魄儿，就老老实实蹲禁闭吧。”
“我是不会自杀的，”小禾的声音从门缝钻出来：“我要帮着黄师完成他的事业。”
“好，很好，那你就慢慢帮吧。”大禾不再理她。
示意我们跟着她走。
众人来到后院一个房间，虽然不到十平米，但收拾的干干净净。大禾让我们进到里面，她把门关上。
“现在有个好消息，一个坏消息，想听哪个？”她问。
我和麻杆面面相觑。
麻杆道：“还是先听坏消息吧，这样至少有个托底的好消息。”
大禾道：“坏消息是黄九婴还没死。一直在你身上。”
麻杆脸色很差，摸着下巴，低头想着什么事。
我低声问：“麻杆，你还有黄九婴上身，这些天的回忆吧。他都怎么折磨你的。”
“我就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，”麻杆喉头动了动，心有余悸：“我在一片黑暗的地方，什么都看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