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壮汉就是她的坐骑。
陈京华冷笑:“老崔,你搞这一套能证明什么呢?什么都证明不了。”
崔老太太道:“行了,别废话了,姓陈的,你想怎么折腾,我又不是执法堂的,压根就管不着。但是你冒用我们收魂一门的招牌,做你的烂事,老太太就不能坐视不管。你给个说法吧。”
陈京华摇头:“不是我做的,我能给你什么说法?真是可笑。你来了,我还问你要说法呢。”
崔老太太并没有生气,摸着下巴观察陈京华。
“姓陈的,有件事好奇怪,你明知道我们收魂一门难惹,你为什么偏偏要惹?你在这个村里到底图谋什么?”
“你少放屁。”陈京华大怒:“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。你还是老实交代为什么要祸害这个村子。”
崔老太太叹口气:“看来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。只能刀兵相见呗?”
“可以啊。”陈京华道:“划出道来,我就走。”
崔老太太呵呵呵发出一连串笑声,就在这时,院子突然狂风就起来了,吹得窗户嘎吱嘎吱作响。
透过窗户看出去,外面蓝天白云,却偏偏没有阳光照进屋里,而且越来越黑,仿佛黑云压城。
我的心脏不由自主跳快,呼吸困难。
崔老太太道:“姓陈的,我只要出手,就是性命相搏了。我们收魂人宁可战死,不可能辱没自家门声。”
“恰恰相反,”陈京华道:“我的原则是得饶人处且饶人,不会置你于死地。”
“好,好。”
崔老太太连连点头,用手拍拍壮汉。那大汉背着她站起来。
陈京华也缓缓站起。
两人隔着沙发,凭空相望,屋里越来越黑,越来越阴森,不时什么地方发出奇怪的声响,格拉格拉的。
黑森森的房间里,忽然响起哭声,原来是麻杆和他妈抱头痛哭。
崔老太太和陈京华不为所动,就在这儿隔空相望,谁也没有退后一步。
就在这时,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大吼:“住手!”
这一嗓子是我喊的!
两人同时一震,看过来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崔老太太阴森地看着我:“想帮偏手?可以,可以,把外面你们的人都叫来。老太太我说一声怕了,我今天就把头让给你们当球踢!”
陈京华也在皱眉看我。
我赶紧道:“两位息怒,我不是要打断两位。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么出手,杀伤力太大,这里还有很多无辜的人,能不能换种较量方式?”
崔老太太眼睛眯缝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