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以前那么大嗓门。
真是恶寒。
我赶紧告诉麻杆,去我那里吧。麻杆不愿意,说自己才在网上购了一套茶具,还没开封,正好我去了一起喝茶。好说歹说,把我拉着去了他家。
刚进家门,大黄狗闻着味儿就出来了,蹭着我的裤腿,汪汪叫。
我们两人没有进正堂,而是从偏院拐过去,到了麻杆的房间。不愧是村长家,专门给麻杆住的地方,盖出两套大瓦房,其中一间是书房,书架上密密麻麻全是书。
我随手翻了翻,有一些是仿古籍,上面的繁体字我都不认识,“麻杆,这些书你能看完吗?”
麻杆摆出茶具,有模有样地开始烧水,说道:“你说一个色鬼,见到漂亮女孩,第一反应是是什么?”
“什么?”我问。
“占有。”麻杆大笑:“我看到书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,不买下来浑身不舒服。对了,你怎么好像特别进我家似的。我爸妈是有一些毛病,但本质是好的,你来了他们欢迎。”
我真是有些尴尬,嘿嘿嘿笑了两声,坐在桌前。
“咱们村再这么下去,可不行啊。”麻杆忧心忡忡:“石娜娜死了之后,你看看现在,又多出两条人命。再这么下去,势必会人心惶惶。咱们村本来年轻人就少,如果再有死人的情况发生,恐怕人都会跑光了,就会成为荒村。”
这时水开了,他麻溜的开始洗茶具,夹茶叶,泡茶,动作一气呵成。
我笑着说:“你行啊,在哪学的?”
“我本来就对这个感兴趣,上个寒假的时候,报了一个茶道班。”
我正要调侃两句,忽然耳朵根一热,觉得后面不太对劲儿。
猛地转身去看,我背后是房间大门,此时敞开着,有穿堂风吹进来,很舒服。
“怎么了?”麻杆问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,”我说:“总觉得你们家有人在偷窥咱们。”
麻杆脸色不好看:“啥意思?”
“你爸还在凶案现场没回来。你妈在家?”我问。
“我妈在二楼睡觉呢,你找她?”
“我找她干什么。有什么事你就说吧。”
麻杆一笑,提着茶壶给我倒茶:“主要就是探讨一下今天早上的凶案,不过细节什么的都不知道,只能等我爸回来再说。”
我有一搭无一搭和他聊着,奇怪的是,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始终驱散不开。非常不舒服,我几次回头,都没有发现什么人在。
我们正聊着,外面传来大嗓门的声音,村长回来了。
“老婆子,弄点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