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身上。
两世了，沈大小姐这样的姿态还真是头一次看见。
沈清然知道陈凌霄在看自己，开始还好，但久了便有些不适应了。
突然间，她停住脚步，扭头瞪眼，哼气的道：“你老看着我干嘛？”
陈凌霄笑着反问：“不能看吗？”
沈清然无语。
陈凌霄立刻笑道：“谁让你好看呢，哥爱看！”
“你......”沈清然头皮发麻。
陈凌霄却故意继续道：“说你好看，哥爱看！”
沈清然的俏脸顿时就红透了，人也彻底麻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她就非常遭不住陈凌霄这样的说话方式。
可偏偏陈凌霄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。
而且说句心里话，陈凌霄感觉自己在沈清然面前还真就带了那么一丝丝的报复心理。
也不是说恨她，心里带有戾气什么的，只是前世的自己面对她时太畏畏缩缩了。
但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自己了，哥要放飞自我，哥就是不怕丑了！
陈凌霄还没完，指了指前面一对大晚上背着书包手牵着手往外走的小情侣，轻声问：“哎，大小姐，你说他们这么晚了还背着书包出去，是要干嘛呢？是不是去学习的？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刻苦的吗？”
沈清然顿时脸红，感觉已经听不下去了。
但人在外面的她实在太注重体面感了，于是只能强压着火气：“你能不能闭嘴啊？”
“不能！”沈清然摇头。
“为什么？”沈清然皱眉。
陈凌霄忍不住嘿笑，低声说：“不为什么，但你要是能把它堵上的话，那没准就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