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感叹号。
但想了想又觉得这样太硬，于是便在后面多加了一个“啊”，还把感叹号改成了句号。
可发过去之后，沈清然又觉得这样很不对劲，于是又补了一条：“不辛苦你那么说干嘛？有病吧你！”
过了一小会儿，沈清然又开始不对劲了。
“有病吧你”这句怎么看都有点刺眼，于是想了想又找补了一句。
“又不是我让你这么辛苦的！”
好家伙，这么拧巴也是没谁了。
收起手机，回到教室。
沈清然明明昨晚没睡好的，可接下来的这节早八课却格外的有精神，听得非常认真，还一点都不觉得无聊。
另一边，陈凌霄已经开完了早会。
回到自己办公室坐下，看了看手机，发现沈大小姐回消息了。
点开一看，陈凌霄立马就乐了。
陈凌霄这几天的工作重点都在大促活动上，所以也没闲工夫瞎扯，直接回复道：“早啊，大小姐。”
那头回得很快：“都几点了还早！”
隔着手机陈凌霄都能想到沈清然那副傲娇的模样。
陈凌霄也不计较，直接回了个微笑表情符号，然后便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中。
就在这时，手机响了，来电显示的名字让陈凌霄很是意外。
居然是赵院长打来的。
之前老学长刘宏辉支持校友奖学金颁奖仪式时，牵线搭桥让陈凌霄在赵院长面前混了个脸熟，还留了联系方式。
不过那之后双方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，只是节日的时候陈凌霄会主动问候一下。
当然，这个问候并不是打电话，因为电话会显得很唐突，所以都是短信问候。
赵院长一般都会回一句，态度很谦和。
陈凌霄没敢怠慢，连忙打起精神接听了电话：“喂，赵院长？”
“最近怎么样啊，陈凌霄同学？”电话那头传来赵院长爽朗的声音。
陈凌霄很清楚，领导一般用这种关心的口吻开场，基本没什么坏事。
陈凌霄连忙用自然的语气回道：“最近还行，谢谢赵院长关心。”
相比之前，陈凌霄减少了拘谨和刻意的语气，尽量往更自然的方向进行交流。
“还行就好......对了，你最近忙不忙？”
“赵院长，这段时间我确实比较忙。”
“嗯，忙就好......”
赵院长的语气是肯定的，但陈凌霄听出味道不对，这明显是有事找自己，但又不好开口的样子。
这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