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和。
方进步开口就问：“玲玲，我发你的照片看了没有？我跟你说......”
方进步一股脑说了很多，方玲都找不到间隙插话。
自从老哥开始负责茶语云间的开业准备后，方玲的内心便有些不一样了。
有激动也有期待，但更多的是感慨。
陈凌霄的动作是真快，说开店就开店，很是雷厉风行。
因为自己也在帮着做财务工作，所以也很有参与感。
电话那头的方进步这时又说道：“对了，玲玲，哥是这样想的，如果我这边发展得还不错，以后你就过来帮我吧，你书读得比我多，脑子也比我快，我觉得.....”
“哥！”方玲忽然出声打断：“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太早了吗？”
“奶茶店还没开业，成败与否还是未知数！”
方玲又问：“再说了，陈凌霄才是大股东，你说让我去，他如果不答应怎么办？”
方进步被妹妹这么一说，顿时有点没底：“应该......应该不会吧，陈凌霄很好说话的，而且你又是潭大的高才生。”
方玲认真道：“哥，你先别把事情想得太乐观！”
“茶语云间现在这个定价，我总觉得风险太高，雁城就是个三线小城市，顾客的消费能力摆在那，市场真的能认同吗？”
“所以说，一切言之尚早，还是等开业以后再说吧。”
方进步叹声道：“其实我也有点担心，不过......不过我还是相信陈凌霄，我总觉得这小子很不一般，是个能成大事的人！”
“我当然希望能成，但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，不是吗，哥？”方玲语气冷静。
随后，兄妹俩又闲聊了几句，然后便结束了通话。
晚上，陈凌霄房间。
陈凌霄正浏览着创投论坛。
因为这段时间学习任务重，所以水论坛的时间很少。
忽然，陈凌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id：春江水暖鸭先知。
自从陈凌霄在论坛里知名度高起来以后，这个id就一直在跟他的贴。
内容全都是对陈凌霄发表的意见表示肯定和认可。
从对方的用词和见解就能看出来，这人水平不低，应该是专业人士。
毕竟“春江水暖鸭先知”嘛，这id还挺符合创投圈气质的。
至于更多的，陈凌霄就没去在意了。
毕竟网络上什么人都有，跟自己关系也不大。
翌日，市联考继续。
上午理综，下午英语。
经过这段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