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角也看了,后背都是血,想来很不好受。
玄夜嗤笑一声,有些恨铁不成钢道:“在隔壁,自己去看吧!”
宫尚角察觉出玄夜的不虞,立马告辞,“那晚辈告辞。”
还没走到宫远徵的房间,就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呻吟声,“嘶,阿璃你轻点,疼死我了都。”“我已经很轻了好吧?”沐千璃翻了个白眼,“再嫌弃我,你自己涂药。”
“我怎么涂?好师妹你就别为难师兄了,是师兄刚才说错话了。”
“哼,这还差不多!”沐千璃冷哼一声,搽药的手放轻了一些。
站在门外的宫尚角浅笑一声,随后推门。
次日,君酒便去找了云为衫,既然那些消息没有作假,那么也是时候履行约定了。
去的时候发现她不在,君酒想了想转身去了宫子羽的院子。院中一片低迷,气氛远不如宫子羽还是少主的时候。
同样被鞭笞五十,宫子羽可没有宫远徵气色好,此时的他躺在床上,脸色一片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