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也飘身跟了上去。
陆夕晴表情忽明忽暗,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,银牙紧咬。
先天不足?
早产?
祖母养大?
这经历怎么跟自己如此相似?
这姓徐的莫不是来诈自己来了?
不对,自己早产的事情,除了父母、祖父和姑祖之外,再无他人知晓。
所以,他说的是真的?
难怪刚刚沈老说他道行怪异,原来是因为先天不足吗?
福记福记,以福记之,倒也合理。
如此说来,自己方才的行为确实失礼。
不过,陆夕晴并未跟上去,失礼便失礼了,也没有马上跟上去道歉的道理,自己是正神府的神女,不能这么做。
陆云螺可没那么多顾忌,飘在孟白旁边:“你莫要生她的气,她向来如此。而且,近些时日,陆家的生意有些受阻,她心情不大好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孟白点了点头,又道,“既如此,便更不好叨扰小姐了,小姐家中事务繁忙,怎能浪费时间在我身上?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我一向不理俗务。”
“难怪小姐如那紫莲一般,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原来是未被俗务缠过身。”
“你……”好家伙,饶是陆云螺也被这句夸奖弄的脸色臊红,“你太过誉了。”
“不过,在下十分好奇,陆家乃是正神府第,做生意怎么会受阻呢?”孟白话锋一转。
“张家亦是正神府第,其道场亦产明灵紫莲,恰好与我家的生意相冲,因而步步紧逼。”陆云螺摆了摆手。
接着又道:“不提这些不开心之事,你我再寻一安生之所,品酒论道如何?”
“也好。”孟白自然满口答应,正愁找不着机会让这家伙合理的睡觉呢。
就这样,两人又落在了一处湖泊上,陆云螺的护法、侍女随后飘来,放下飞舟,又摆了一桌酒席。
孟白是不敢再喝了,提前到:“在下身子虚不受补,以茶代酒,小姐今日开心,多喝些。”
陆云螺并未拒绝,她今日心情确实大好。
一番推杯换盏,天色都渐渐地暗淡了下来,陆云螺喝的已经双颊通红,眼神迷离了。
侍女见状,忍不住上前劝道:“小姐,天色已晚,该回了。”
“我不回!”陆云螺一把将侍女推开,长这么大,今天头一次这么开心,眼前的徐福记,言行举止,处处符合自己的心意。
回去做什么?
回去受气吗?
说受气,打气筒就到,陆夕晴又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