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，不正是他所渴望看到的吗？
或者说——
这就是他心底，原本云知意该有的模样。
如邻家少女一般灵动俏皮，
而不是像一座冷冰冰的冰山……
“方曜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，那白衣少女却是再次开口道：
“为什么我从你身上，感受到了一些……奇怪的味道？”
奇怪的味道？
不等方曜反应过来，白衣少女就已经凑到了他的身边。
皱着精致的小鼻头，在他身上嗅了嗅。
神色间，多少带着些许不满。
“嗯……”
“好像是……别的女人的味道？”
我草？！
方曜闻言，瞬间心神巨震！
不会吧？
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吗？
叶挽舟的味道？
可是不对啊！
这明明就不是现实躯体啊！
就算真有味道，又怎么会沾染上来？
嘶——
不对！
虽然心中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，
但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女那一副欲要追求到底的神情，
方曜却是莫名感觉有些心虚。
“方曜。”
白衣少女微微仰起头：“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短暂的沉默之后，方曜已经冷静了下来：
“情花？”
简简单单的两字说出口，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。
眼前的白衣少女也是脸色一变，
再不复先前的俏皮灵动。
剩下的，只有冰冷无情。
甚至不同于云仙子的清冷，这股寒意更是让人感觉冷彻心扉！
“哦？”
“这么快就发现了吗？”
“感知还挺敏锐的嘛……”
虽然是顶着一张和云仙子一模一样的脸庞，
但是声音却在此刻出现了变化！
变得更加寒冷！
语气也从一开始的亲近，变得有距离了起来。
“这玉佩之上竟是有着这么浓郁的情谊……”
虽然方曜并没有说话，但是那白衣少女却是自顾自的开口道：
“我这残存的一点情力，理所当然的被其吸引……”
白衣少女说到这里，稍微停顿了一下。
随即摊开双手，在方曜面前转了个圈：
“至于这幅躯体，也是借用你的一部分记忆，捏造出来的。”
“如何？”
“和你记忆中的人儿，差别不大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