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抚养费不会少。”
张主任也好,马大姐也好,哪个不是当妈的?
本来大家伙就知道刘家做人不地道,现在听了李骁这番话,更觉得李凤是真命苦,也可怜。
而刘钢听到李骁现在也当着两个主任的面说会给钱,这心里就得意起来。
拿李家的钱养自己的儿子,将来大毛也不会念他们的好,大了还不是得给自己养老?
张主任也懒得跟刘钢多磨蹭,拿出纸笔:“既然双方都同意,那咱们就立个字据,把事情说清楚,也免得日后扯皮,对孩子也不好。”
李骁又适时开口,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:“两位主任,我还有个简单的要求。就是比较麻烦你们。‘”
张主任立马说道:“小李啊,有什么要求你说,帮助街道上的百姓解决问题,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。”
李骁道了声谢:“我希望字据上写上,第一,大毛自愿随生父刘钢生活,自此与母亲李凤及其家庭脱离关系,刘家任何人不得再以任何理由骚扰我大姐一家。
第二,李家念及骨肉亲情,愿意支付大毛直至十八岁的基本抚养费,按街道最低生活标准,由街道按月监管发放,确保用于大毛生活和学习。
学费凭学校收据实报实销。若刘家未能履行抚养义务,或继续骚扰李家,李家有权立即停止支付并追索已付费用。”
马大姐在一旁点头:“合情合理!孩子的生活学习是大事,必须保障!”
张主任也表示赞同,笔下飞快,将李骁的话整理成条理清晰的条款。
刘钢听着,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李骁这瘪犊子,在这儿等着他呢?
这字据一签,他就彻底被套牢了!钱被卡得死死的,还得按月带孩子来街道“汇报”,想从中揩油或者再去纠缠李凤,根本不可能!
“刘钢,你看看,没什么问题就签字按手印吧。”张主任把写好的协议递过去。
刘钢的手有些抖,他抬眼看向李骁,李骁正冷冷地看着他,那眼神仿佛在说:“签,或者滚,自己选。”
他又看向两位街道主任,她们的表情要多不耐烦就有多不耐烦。
周围还有几个街道工作人员和闻讯来看热闹的邻居,指指点点,低声议论着刘家的不堪。
刘钢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也被彻底击碎。
他知道,今天这字据不签,他不但一分钱拿不到,还会把两个街道都得罪死,以后在这片更没法混了。
他咬了咬牙,几乎是抢过笔,在那份在他看来如同卖身契一般的协议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