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图什么?图你一穷二白?”
“你,你还想大鱼大肉?也不怕别人给你抓起来,你连个工作的都没有,还想享资本主义生活,我看你思想有问题。”
刘钢磕磕巴巴的说完,冯桂兰都听乐了。
“哟,刘钢,你现在涨能耐了,还敢给我扣帽子?”
她四处一瞅,家里这阵子能砸的都砸的差不多了。
视线瞄上窗边桌上的套着红色外壳的暖水瓶,几步走过去就抓在手上。
刘钢一瞧赶忙伸手:“别砸!”
家里东西砸完了还要买,刘钢哪里还有钱了。
“别砸?我看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对我们娘俩好,还是惦记着前头那个吧?”
冯桂兰说完把暖瓶往刘钢脚下一扔,暖瓶内胆“砰”的一声炸开,热水溅的到处都是,刘钢的裤腿一瞬间都湿透了。
他顾不得烫,一脸心疼的看着地上的暖瓶。
这暖瓶,还是他跟李凤结婚的时候买的,本来是一对,之前摔了一个,现在最后一个也碎了。
“我告诉你刘钢,你不给我拿钱,我就天天砸,就别过了!”
冯桂兰一副豁出去的模样,见铁锁从里屋伸出小脑袋往外看,她骂了两声给孩子撵屋里。
又扭头看向刘钢,就是逼着他回去找那个老婆子把钱要回来。
现在冯桂兰也知道怎么制刘钢了,她打是打不过的,就闹他,叫他天天不得安生。
“刘钢我告诉你,你要是还想好好过日子,就把钱给我要回来,以后每个月工资一分不能少的都交给我,要不然,我就天天砸,都别好了。”
刘钢看着地上碎片,感觉碎的不是暖瓶,而是他自己。
他一屁股坐在水渍上,身心疲惫,也不想跟冯桂兰争吵了。
但冯桂兰想要的并不是刘钢一生不吭的服软,而是掌握刘钢的工资,当家做主。
冯桂兰也是看得出来,就凭刘钢这人,她要是不能掌家,以后铁锁长大了,刘钢根本不会管。
见刘钢垂头丧气的坐在那,冯桂兰也不想逼狠了。
毕竟她一个寡妇,刚二婚也没多久,要是再离了,往后更不好找了。
话锋一转,冯桂兰语气弱了一点,哄道:“刘钢,我都跟你结婚了,也是想好好跟你过日子。”
“我带着铁锁,前头男人死后我遭了多少白眼,你也可怜可怜我,本来就没有工作,你又不把工资交给我,让我怎么当家。”
“我能图啥,天天好饭好菜伺候你,可你不给我工资,让我拿什么做饭?”
“再说了,这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