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时间廖鹏飞厂长在抽检中发现!账本上的蚕丝材料与实际数量相差近一吨!
而且咱们厂也有职工参与其中!”
最后这句话,让会议室内的所有领导干部都哗然一片,所有人都错愕不已。
宋良视线看向江镇,后者刚好也看了过来,二人视线对碰,江镇闭目轻微摇头。
虽然不知道对方这个动作的准确意思,但宋良猜测江镇想要表达的应该是让自己别说话。
“下面!我们请廖鹏飞同志跟我们阐述具体情况!”
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这位第一丝厂的厂长,廖鹏飞声音不高,但语气极其不善。
这宋玉理解,自家厂内有人私分配额,这无疑是打了他的脸。
“同志们,事情起因经过我就不过多赘述了,这次来我只说明情况。。。”
宋良坐直身子,视线凝重,听着这位丝厂厂长说出的情况,最终大概知晓了事情的大概。
简单来说便是第一丝厂的职工私分计划外的蚕丝配额,然后将其出售给了外面的个体织户,以此谋求巨额利润。
说是个体织户,其实就是地下工厂。
在廖鹏飞的阐述中,这些私分蚕丝配额的职工已经被抓了出来,而在这些人的供诉当中,这些蚕丝配额一半卖给了个体织户,而另外一半。。。
则倒卖给了棉纺厂的职工。。。
会议室内安静一片,所有人都眉头紧皱。
廖鹏飞说完之后,公安局副局长关耀华接过话掐开始说道:
“同志们,我必须强调一点,这种倒卖行为已经不仅仅是个人行为,也不仅仅是普通的犯罪!
这是挖社会主义墙角!是侵吞国家资产!
这批蚕丝配额不仅是倒卖给了棉纺厂的某些职工,按照他们的交代,他们还用这批配额与棉纺厂的某些职工进行交换,而交换的物品。。。
是巨量的涤纶!”
关耀华这句话说完,所有人都不禁转头看向沈东山。
棉纺厂涤纶,无论是生产还是销售,亦或是原来的采购以及损耗,都经且必须经生产科的手,而有能耐倒卖巨量涤纶的,除了书记、厂长、分管副厂长之外。。。
也只有沈东山这位科长以及其手底下的车间主任了。。。
沈东山惊愕站起身,在一众人议论纷纷的注视下,回过神的他大声喊道:
“我是生产科的科长!这种事我没有做过!你们可以去查!我要真干过这种生孩子没屁眼的脏事!我。。。
我。。。”
不待沈东山把话说完,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