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诚只要拖延一段时间,待粮价下跌,再借着官府的威势,以保证金不足为由,宣布此次押注无效。”
王雄杰道:“四大宗门又岂会就此善罢甘休?”
王骁武道:“或许陈诚是在豪赌,赌大道宗会替他出头,毕竟他如此行事,乃是奉上峰令谕,抑制粮价上涨。”
“嚯!”王雄杰咋舌道,“陈诚这厮,竟然有如此魄力!”
王骁武道:“其实也不全是陈诚的魄力,或许他是想倚仗他的师父郑浑罢。”
“原来如此,郑浑身为大道宗执事,也确实能保下他。”王雄杰恍然,忽地若有所思道,
“等等,若只是四大宗门当庄,陈诚有沈家支持,自然能破了此局。
但临济城的众多江湖帮派,也都在当庄,即便是押一赔五的赔率,单凭沈家的财力,也万万抵不住。
很可能倾尽家财,也只是做无用功,给四大宗门和各江湖帮派送银子!毕竟一旦上了生死擂台,陈诚毫无胜算,想要保住性命,也唯有当场认输。”
“呵呵!”王骁武呵呵一笑,转而看向王廷烜,道,“此事王家要不要分一杯羹,还得您来做主。”
王廷烜面色一沉,道:“陈诚和沈家在替大道宗做事,我王家总归是大道宗麾下,理应替宗门分忧!”
王骁武立时会意,道:“父亲所言极是,王家不会参与此事,便是王家手下的江湖帮派,也要立即停止当庄。”
“嗯,如此甚好。”王廷烜微微颔首,旋即摆了摆手道,
“好了,此事就如此处置,大家各自散了罢!”
王雄杰却是一脸迷糊,王家跟陈诚有过节,眼下正是对付陈诚的大好机会,怎能放过?不过他显然也历练出来了,悄悄观察了一番王廷烜和王骁武的神情举止,顿时就明白过来。
王家自然要对付陈诚,也不会放过此次机会,但表面上依旧要摆出一副支持陈诚,替大道宗分忧的姿态。
至于说暗地里要如何行事,那也只有王廷烜和王骁武才知晓了。
…
翌日,临济城又发生许多大事。
外城区当庄的江湖帮派,似是受到内城四大家族约束,全都选择了封盘,不再接受押注。
四大宗门控制的产业,以及手下安排的庄家,依旧在开盘口接受押注。
他们的押注买卖甚是红火,门口全都排起了长队。
离奇的是,前来押注者,全都是押注陈诚获胜,而且押注金额往往都很高,有人甚至出手就是上万两银票。
有好事者做过统计,单单荣和酒楼一家盘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