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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比斗日子定在腊月二十九,你果然还要拖延时间,但拖延这些时间,又有何用?
你若想保住小命,也唯有比斗之时当场认输!”
…
午间时候,张道宗吃过午饭,在正厅休息,江荣轩又急匆匆赶来禀报。张道宗很是不悦,沉声道:
“我不是交代过么?押注之事你自行处置即可,不必向我禀报。”
江荣轩陪着小心道:“张爷,此事事关重大,小人也不敢擅自做主,所以不得不前来禀报。”
“出了何事?”张道宗懒洋洋道。
江荣轩道:“张爷,自从陈爷押注后,许多人跟着押注他获胜,小人得张爷交代,自然是照单全收。
不过陈爷给张爷,和其它三位下战书的消息传开,押注陈爷获胜者陡然暴增,押注数额也颇为巨大。
不到一个时辰,在荣和酒楼押注陈爷获胜的银两,就多达两万多两…”
张道宗扬了扬手打断他,颇为不耐烦道:“有人给我们送钱,这不是好事么?”江荣轩一脸为难,道:“小人知晓张爷肯定能胜,押注陈爷获胜者,都是给我们送钱的。
但按照大虞律法,开盘口当庄做押注买卖,需得有充足的银两做保证金,否则就有私自收敛钱财的嫌疑。
一旦官府上门查验,保证金不足,押注买卖就不能继续下去,庄家还会被官府治罪。
如今押陈爷获胜的银两占了绝大多数,我们账上的保证金远远不足。”
“嚯!”张道宗一拍大腿,醒悟过来,冷笑道,
“原来陈诚这厮,是准备打庄家保证金的主意!
不得不说,此子的确有些智计,亲自下场替自己造声势,引得其他人跟注。
一旦保证金不足,庄家被治罪,这押注之事便也名正言顺的化为泡影。这既是大虞律法,也是各地都认可的江湖规矩,我们四大宗门也挑不出任何毛病!”
江荣轩附和道:“小人就是担心此事出了纰漏,特意暂时封盘,过来向张爷禀报。”
张道宗依旧不慌不忙,淡淡道:“陈诚想如此简单破局,未免太过天真了些!
你且来说说,其它庄家是如何处置的?”
江荣轩道:“小人早已派人调查过,其它庄家要么如我们一般暂时封盘,要么紧急调整盘口,将赔率降为押一赔五。
不过按照目前的态势,只怕将赔率降为押一赔五,庄家也很难确保保证金充足。
依小人看,不如见好就收,暂时只收押四大宗门获胜的银两,待保证金充盈后再做调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