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。
陈诚收了字据,带着慕小婉离开后,大堂中方才哗然一片!
“那位好像是陈诚陈爷!”
“陈爷竟然押注一千两纹银,赌自己获胜!”
“难不成陈爷有所倚仗,确定自己一定能获胜?”
“谁知道呢!不过陈爷都敢押注如此大数额,我闻香秀士刁长发就陪一手,我押注一百两纹银,赌陈爷获胜!”
“我万花丛中独浪蝶吴华也陪一手,押注五十两纹银赌陈爷获胜!”
“我芳丛猎艳侯…...”
…
半个时辰后,陈诚和慕小婉携手走在大街上,所遇路人无论尊卑老幼,尽皆恭敬行礼!
“见过陈爷!”
“见过陈爷!”
对此,陈诚也只能轻点下颌,微笑回应。
陈诚向来深居简出,身穿便服出行时,很少有人能认出自己。
不过刚刚在荣和酒楼,春香院,以及其它坐庄的酒楼,茶肆,赌坊逛了一圈。
每到一处地方都押注千两纹银,赌自己获胜,押注数额加起来足有恐怖的上万两纹银。
如此豪横的举动,早已震动了整个上条街片区,想不被人认出来也难!
人们震惊之余,隐约嗅出点不同寻常,那就是陈爷敢押注上万两纹银,肯定有所倚仗。
“见过陈爷!见过陈夫人!”一名身着粗布短衫的汉子恭敬行礼。
其人正是陈诚在槐树巷的邻居,王老实的儿子王春。
“不必拘礼。”陈诚轻点下颌,微笑回应。
王老实家也把房产卖给了陈诚,此事是陈诚吩咐蹇路川办的。
作为以前的老邻居,王老实一家和陈家关系颇为和睦,因此陈诚亦是很大方,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下王家房产。
这已然是市价的四五倍了。之后王老实家在槐树巷不远处的一处街巷,买了一处更大些的房产,也才花了十五两银子。
此时王春虽然依旧穿着粗布衣衫,但颇为齐整,不似之前那般打着补丁。
他的面色亦是颇为红润。
王家的日子,显然过得比之前好了许多。
“王老伯和翠花婶身体都还好么?”慕小婉笑着问道。
王春道:“承蒙陈爷和陈夫人关照,我家境况好了许多。
我们一家吃得饱穿得暖,我爹娘身体也还硬朗着呢。
他们还时常念叨着要感谢陈爷和夫人。”
“不必客气。”慕小婉笑着摆了摆手,看到王春腰间挂着一个粗布大口袋,当即问道,
“对了,你拿着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