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铁定事实”,也不行!
那样一来,不仅何星文之前的努力化为泡影,很可能还会让陈诚觉得,他不堪大用。
“陈大人,其实昨日何捕头与陈二狗喝酒,并未喝太多,而是回家之后,又喝了几杯。”
在心中快速权衡得失利弊后,何星文还是选择及时出言解释。
偏偏这时陈二狗道:“这位官爷,你有所不知,何捕头跟小人可是喝得颇为尽兴。”
说着,他不忘朝何星耀道了声:“何捕头,您还说小人甚是机灵,与小人相见恨晚呢。”在陈二狗看来,自己好不容易跟县衙捕头喝了顿大酒,那也是极为荣幸之事。
回到陈家沟,足够吹一辈子了。
只要扯起县衙何捕头大旗,往后在陈家沟,还有谁人敢跟他不对付?
他又怎肯放弃,这种结交大人物的机会?
何星文为之气结,恨不能抽他一个大嘴巴子!
一点眼力介没有,这叫机灵?
简直就是愚蠢至极!
何星耀看到自家堂弟如此模样,也意识到可能被陈大人误会了。
他面貌粗犷,性格大大咧咧,但能做捕头,跟那些奸滑狡诈的贼人打交道,又岂能没点主意?
“多亏了二狗兄,告知在下许多陈家沟之事。”何星耀拱了拱手,颇为郑重道。
见他如此姿态,陈二狗心中大喜,忙不迭道:“多谢何捕头抬举,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。”
不想何星耀却忽地面色一沉,道:“既然相识一场,我还是劝二狗兄一句,为人应当老实本分些。
那些偷鸡摸狗,趴寡妇墙角,坑害孤老的勾当,少做为妙。
之前清溪镇的旷捕头,曾跟我提起,你这三只手,不仅在陈家沟,在整个清溪镇都很有名。
若非如此,我也认不得你。”
陈二狗心中咯噔一下,赶忙讪讪笑道:“小人也就是讨口饭吃,既然何捕头吩咐,小人自当遵命。”
“嗯,如此甚好。”何星耀点了点头,旋即又朝陈诚恭敬一礼,便不再开口。
不得不说,干捕头的,行事就是老辣。何星耀虽然半句话没解释,但不动声色间,就给陈诚交代了一些信息。
陈二狗此人,出自陈家沟,乃是捕头差役榜上有名的三只手,品行不端。
而且他很是小心,猜不透陈诚和陈家沟有何关联,便只出言劝诫陈二狗,完全不表露任何立场态度。
陈诚向来谨慎,让何星文去了解陈家沟的情况,并未交代自己在陈家沟的根底。
只是打探陈家沟有哪些人,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