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。
很显然，磨皮境武者算不得强者。
同样的道理，易筋境武者也算不得强者，锻骨境武者也算不得强者。
甚至洗髓境，练脏境武者，在更强大的存在面前，也称不得强者二字。
答不上来，陈诚干脆不答了，转而问道：“师父，您老人家闭关，是在修炼心境么？”
若非修炼心境，又怎会莫名其妙的，问何为强者这种问题？“呵，你小子倒是懂得避重就轻，答非所问。”
郑老爷子显然没料到，陈诚会如此回答，微微摇了摇头，道，“没有答案亦是答案，这也算你的一个答案罢。”
陈诚忽地问道：“师父，武圣算得上强者么？”
“武圣？”郑老爷子又是没想到，陈诚又绕回到强者的问题，略一思忖道，“也许算，也许不算。”
陈诚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，道：“那倒底算不算呢？”
郑老爷子笑道：“其实你之前便曾有过答案，所谓强者，那便是有我无敌！
只要打败遇到的所有敌手，便是有我无敌，强者便是我，我便是强者。”
陈诚笑了笑，道：“我倒是忘了。”郑老爷子道：“忘了又如何，记住又如何？总归得做得到才行。”
陈诚总感觉今日的郑老爷子，和以往大为不同，忍不住又细细感应了一下，他的武道修为。
只觉郑老爷子又处在那种，忽而稀松平常，忽而又强大得令人生畏的状态。
之所以如此，只可能是一种情况，那便是郑老爷子武道实力，远远超越自己，到了一种极高深莫测的境界。
“师父，您老人家突破至洗髓境了？”
郑老爷子转身走到书架前，拿起一本功法秘籍，赫然正是那本龙象锻骨法。
“这龙象锻骨法，你可曾看过？”
陈诚不知他老人家为何有此一问，想了想，如实道：“弟子之前的确看过。”
“嗯。”郑老爷子微微颔首，转过身来，红润面庞上，忽地带着几许感慨，道，“炼体五境，磨皮，易筋，锻骨，洗髓，练脏。
每提升一个境界，实力都会有极大的提升。
每提升一个境界，下一境界的修炼，也会越发艰难。
所谓三年磨皮，五年易筋，十年锻骨，便是形容，这三个炼体境界修炼难易程度。
而锻骨之上的洗髓境，修炼起来越发艰难。
为师在锻骨境，便蹉跎了近三十年光景，这其中，却也走了不少弯路。
不过，为师终究还是迈出了这一步，如今已然是洗髓境小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