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码头地界的捕头,年纪二十五岁,有着易筋境小成实力。
此人之前在东岳坊当值,对沈家颇为忠心,此次被调来邻水坊,已然升了半级,每年可以从邻水坊分司得到一枚下品易筋丹,也还有希望修炼至易筋境圆满,进一步晋升外城区分司总捕头。
戴庆丰来到邻水坊分司,总捕头纪靖北显然也跟他讲过要认真当值之类的话,因此他当值还挺勤快。
毕竟陈诚在他之前来到邻水坊分司,就因为勤勉当值,被称为巡街捕头而在年终考核时排名第一,额外得到一枚下品易筋丹。
如今陈诚变得和其他捕头一样懒散,合该他表现。
当然这并不是陈诚猜测,而是某一次照面时,戴庆丰跟陈诚当面说的,而且说得理直气壮,完全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。
因此陈诚对戴庆丰印象还不错,这毕竟是个实诚人,相比他的前任颜剑当面笑嘻嘻,转过身就搞背刺,陈诚更喜欢和戴庆丰打交道。
办公房间没找到人,陈诚便准备去荷花码头地界看看,刚走出邻水坊分司大门,迎面就见戴庆丰带着几名手下差役从不远处走来,似乎刚刚巡完街。
“戴头,找个地方喝两杯?”陈诚迎上前去,笑着招呼道。
戴庆丰愣了愣,他来到邻水坊分司也有些日子了,听到最多的传言便是,陈诚这个邻水坊分司排名第一的捕头,很是孤僻傲慢,不喜欢跟其他捕头交往,跟总捕头纪靖北处的也很僵硬。
当然陈诚在邻水坊分司众差役口中,则是完全相反的评价,豪气,有担当有魄力,是人人敬仰的上峰。
戴庆丰对陈诚,也有自己的评价,那就是佩服,陈诚出身寒门,年纪轻轻便有此成就,是值得他学习的榜样。
另外陈诚得沈家培养,以后前途不可限量,必须交好。
稍微思量过后,戴庆丰亦是笑了笑道:“行,刚好我准备休息吃饭,这次我做东。”
陈诚板起脸,摆出一个责怪表情,道:“戴头,你这就不够意思了,我约的局,自然得是我做东。你若抢着做东,我倒不想跟你喝酒了!”
戴庆丰赶忙拱了拱手,笑道:“是我想得不够周全,那就让陈头破费了。”
“戴头客气!”陈诚亦是拱了拱手。
说罢,便引着戴庆丰来到不远处的邻水酒楼。
这是邻水坊颇有名气的大酒楼,装修奢华雅致,菜品皆是珍馐美馔,一顿酒菜动辄二三十两银子。
戴庆丰又是一惊:“陈头,这属实太破费了,要不我们换一家,否则的话我想回请一顿,也请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