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如何是好?”
姬晴带着几分惋惜神色道:“近些日子,大量外人来到临济城,清水码头地界各处街道也都颇为混乱,我们正好浑水摸鱼,若不能出手,实在可惜。”
蹇路川看了眼两人,轻叹一声,道:“你二人还是缺少历练,陈捕头说夜里加强巡逻,为何不提白日里?”
苟义和姬晴对视一眼,忽地双双神情一振。“师父的意思是,白日里陈捕头不管?”苟义问道。
蹇路川摇了摇头,沉声道:“管自然会管,但只要我们做得不是太过出格,想必不会有事。
最关键的,还是想办法探听一下昨夜这三起案子到底是何人所为。
若是没有任何消息向陈捕头禀报,即便我们什么都不做,也难逃干系。”
…
从盗帮据点出来,陈诚没有去虎豹帮和天狗帮盘问消息,而是直接回家修炼武道。
诚如蹇路川所言,若是有人在清水码头地界犯案,虎豹帮和天狗帮,多少会有些线索。
之前降低例钱之事,这两个帮派都没有询问陈诚意见,证明他们已经投靠了杨兴尧和纪靖北。
陈诚去问也问不出什么来,说不定昨夜的案子,就是这两个帮派让人做下的。
至于说盗帮那边,陈诚也没指望他们能查出什么来,论查案,城卫司官差又何需借助盗帮?
前去盗帮追查,不过是迷惑杨兴尧和纪靖北的障眼法罢了。
…
午间时候。
城卫司后院广场上,寒风肆意吹拂。
陈诚手下的二十九名差役,排成数排队列,等待陈诚到来。
众城卫司差役穿着厚厚的棉服,依旧冷得直发抖,下意识将头埋进竖起的衣领中。
“李胜,陈头怎地还不来?”
有差役等得不耐烦,开口问道。
李胜跟随陈诚来到邻水坊分司,一直被陈诚视为心腹,他站在队伍最前头,神情严肃,很有几分威势,扫了开口的差役一眼,冷声道:
“陈头让我们等着,我们等着便是,你哪来那么多废话?”
那差役瞥了李胜一眼,不说话了,但看其眼神,显然很是不服气。
这时另一名差役道:“要等也该去个避风处所等啊!让我们这么多人在此吹寒风,若是染了风寒该如何是好?”
“就是,若是染了风寒,我等只能告假了。”
“昨夜发生了灭门大案,我倒是巴不得告假去。”
“唉,杨头刚刚告假,贼人就如此猖狂,看来还是得让杨头早些回来当值才行。”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