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软的倒下了。
赵姨因为车祸伤的重,行动不便,靠在床上躲都躲不了。
那人随手一把刀抽出,却没有做血溅当场的事,只是说,“你要是敢喊人来,我一刀下去,你下场也是一样的。”
赵姨盯着他,确实是没叫。
但依然有人来。
谢长宴的人就是这时冲进去的,那人一手拿着刀,药剂放在柜子上,另一只手拿着注射器正在抽药水。
看见有人冲进去,他反应也挺快,刀直接就挥过来,于是那支药被打翻在地。
注射器里是有一些残留的,他顾不得赵姨,只冲着冲过来的保镖扎过去。
能留在那里保护赵姨的,肯定都是身手不错的,躲他一支注射器还是轻轻松松。
不只是这个,保镖人多,拿下他也没费太大的力气。
对方口罩被扯下来,是个挺挺年轻的男人,长着一副老实巴交的面孔,放在人群里很不显眼。
可这样面容的人,却有一双阴鸷的眼,即便是被控制住了,抬头看向保镖和赵姨,眼底还是带着狠意。
夏时听得直心慌,赶紧问赵姨的情况。
保镖说,“赵姨有心理准备,先生派人过去,是跟她打了招呼的。”
夏时松了一口气,又问后续如何。
保镖说已经报了警,警察过来将人控制住了。
比对之前的监控,进入瞿老先生病房行凶的人应该也是这个。
现在警方将人带走,说是回去审问。
保镖犹豫着,“那人看着是块硬骨头,估计不是嘴硬,就是耍滑头。”
不过他也说,“先生已经让人去查他的身份了,如果能将他身份背景调查清楚,从他身上下不了手,从他身边的人应该还是可以的。”
夏时嗯一声,另一只手抹了下脸,才算明白谢疏风临挂断电话时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老不死的,这是杀一个不过瘾,还想再补一个。
等了等夏时问,“那边的人还守着么,我害怕他们再来第三次。”
保镖说让她放心,谢长宴的人还在那边守着,不只是赵姨,瞿嫂和她婆婆也住院了,现在身边也有保镖。
夏时这才安心,没再多说,电话挂断。
她捏着手机,转头看着婴儿床里的小家伙,一颗心七上八下。
另一边的谢长宴也是有通话插了进来,挂了和夏时的电话,接起了另一个。
那边说,“先生,查到了。”
谢长宴语气淡淡的,“那边是什么情况?”
手下说,“很多人,而且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