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带走了谢雄的骨灰,又让他联系谢疏风,他就觉得不太对劲。
之前沈继良举报谢雄是死于谢疏风之手,警方过来调查,一直没有下文,他以为就不了了之了。
现在整这么一出,这事情应该是还没完,他猜测,大概率是有新的线索出现。
谢应则深呼吸,“我爷爷不会真死我爸手里了吧?”
老一辈的恩怨他是有听说过,之前也觉得有这种可能,但真的要坐实,他又觉得不至于。
他转头问夏时,“你说警方能得到什么线索?”
“不知道。”夏时想了想突然问,“你妈跟他生活几十年,你妈会不会知道一些事情?”
谢应则摇了下头,“别提了。”
他和苏文荣通过话了,就在联系不上谢疏风之后,苏文荣打了电话过来。
沈继良之前转院,在那边没治疗几天,不用输液消炎后就出了院。
苏文荣雇了辆房车,真的是一刻也等不了,直接带着沈继良走了。
他们俩选好了落脚的城市,谢应则也给弄好了房子,俩人过去定居了。
但是生活似乎并不太顺心,除了饮食不习惯,无法融入当地生活,俩人的磨合也有问题。
沈继良伤了脚踝,平时行动受限,不说要人伺候,也是需要照顾的。
苏文荣虽然年轻的时候吃了苦,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,早就不会照顾人了。
而且俩人一起生活,饮食起居也要亲力亲为,她还没过两天这种日子,就受不了,最近总是打电话过来抱怨,说生活中的种种不顺。
倒是没说沈继良的不好,想来她也没脸说。
当时是她一门心思要离婚,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还整了个婚内出轨。
如今即便结的是苦果,她也只能自己咽了。
今天她打电话过来,谢应则就顺势问了从前谢疏风的事儿。
沈继良举报谢疏风弑父,这个苏文荣是知道的,她张嘴就是说不可能。
谢应则告诉她警察今天又来了老宅,把谢雄的骨灰带走了,估计是查到什么不对劲的事。
他问苏文荣能不能想起什么。
结果苏文荣还是那个想法,“不可能,你爸没那个胆子,你爷爷以前很强势的。”
这个谢应则是知道的,他对谢雄的印象也是他说一不二的性格。
谢疏风惯常严肃着一张脸,这一点应该是遗传了谢雄,谢雄那都不只是严肃,而是紧绷。
他看谁都是一股子上位者的姿态,瞧谁都不起的样子。
苏文荣又说,“你爸跟你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