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放心吧,是他干的,过不了多久就能认了。”
那一家子胡搅蛮缠,对付的只能是讲理的人。
遇到不讲理,遇到比他们还心狠手辣的,也得萎。
夏时点点头,抿着嘴,半天才开口,“谢长宴。”
谢长宴握着她的手紧了紧,但声音还是温和的,“嗯?”
夏时嘴巴开了合,合了开,“我……”
谢长宴突然问,“婚纱设计图你看的如何了?”
夏时垂着视线,等了好一会儿才干巴巴的发出声音,“先算了吧,婚礼就算了吧。”
谢长宴手指挪动,顺着她的指缝插进去,与她十指紧扣,“是觉得最近事情太多,没心情吗?”
他又说,“那就往后推一推,没关系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夏时犹豫几秒,把手抽出来,岔开话题,“你爸不在江城?”
“不在。”谢长宴说,“去了外地。”
夏时点点头,又问,“他最近怎么样?”
谢长宴思虑了一下才说,“还行。”
夏时嗯一声,实在有点手足无措,干脆又站起身,走到窗口。
隔壁的火还在烧,不过明显是小了一些。
她视线下垂,物业的工作人员还在院子里,似是感觉到了,抬头看过来。
火光中那女人眉眼清楚,勾着嘴角,笑意盈盈。
夏时脑子里迅速闪过谢疏风的那张脸。
那种人,能杀老子,也能对儿子下手。
还有小施恩,她怀孕的时候,他能安排护士做出差点一尸三命的事儿,保不齐急眼了,孩子也不会放过。
夏时深呼吸,“谢长宴,我的意思是,就到这里吧,不是婚礼推迟,是我们就到这里吧,我有点想离开了。”
有些话,需要一口气说清楚的,夏时没停顿,又说,“我原本打算孩子生完就走,后来想着安安身体痊愈再走。”
“现在拖了这么久。”她说,“你这边麻烦事一件接一件,我日子也不安稳,想一想,其实我应该早就走的,早走早过上舒服日子了。”
条件是一开始就谈好了的,有人遵守有人忘了,遵守的人执拗,忘了的人企图蒙混过关。
肯定就得不到好结果。
谢长宴没有回应,只是站起身,从后边贴过来,抱着她。
他也看向楼下,那工作人员已经转头跟旁边的保镖说话去了。
保镖拿着水枪,向隔壁别墅喷水,可能是目标不太准确,她过去指挥,告诉对方水要往哪里喷。
谢长宴问,“是因为他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