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是从里边反锁的,他又绕到窗户旁。
这处院子似乎无人居住很久了,窗户上面糊了一层灰尘,根本看不太清楚里边的情况。
他将灰尘刮了刮,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。
结果还是看不清,入门是个小厅,也没有任何声音。
里边有个卧室,站在这里是看不到的。
魏洵又绕了一下,一楼就是好,四周都能绕一遍。
卧室的窗帘拉着,看不到里边的情况,他就只能在外边听了听,似是有人在说话。
没有听到谢疏风的声音,是别人在说,一口一句老板的叫着,好似在汇报东西,他听到了江城两个字。
魏洵握紧了刀,辨别了一下,自始至终谢疏风没开口,说话的也只有那一个。
不出意外,这房间里就两人。
人不多,跟报回来的消息就对得上,对他来说也是个难得的机会。
他又在窗外站了几秒,悄悄的推了推窗户。
窗户是木质的,郊区的农家,没有上防盗窗,且年久失修了。
以前魏洵跟人瞎混,什么偷鸡摸狗的事都干过,入室偷盗也有。
这种窗子对他来说形同虚设。
所以他等着屋子里说话密集,注意力都在话语上的时候,突然就破窗而入。
他不知道屋子内的结构,只听着声音,说话人应该离他不远。
他在心里预设了冲进屋内后的情况,先将手下撂倒,然后是谢疏风。
谢疏风应该是有点身手的,但是毕竟年纪大了,未必能是他的对手。
再不济,屋里的两个人联手,那他就豁出去,直奔谢疏风过去。
只要能把这老家伙解决了,他就没什么遗憾了,随他手下如何残暴,他都不怕。
结果窗户确实挺容易就撞破了,倒下的窗框勾在窗帘上,他冲进去,窗帘也被拽了下来。
手里的刀握得紧紧的,眼瞅着要挥出去,他又愣了。
屋子里没人,一个人都没有。
灯确实是亮着,房间不大,有张床,铺着被子,旁边的柜子上还放了些日用品。
这里看着是有人居住过的,但此时确确实实是没人。
声音还在继续,魏洵找了一下,找到了,角落那边放了个是录音机,声音是从录音机里出来的。
他转身出了房间,把整个房子找一遍,开了门走到院子里。
这里没有人,空空的,谢疏风并不在这里。
魏洵都笑了,是了,这才应该是谢疏风,他那只老狐狸,能算到这一步挺正常的。
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