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得不到她。
结果没想到,也没过多久,她就被送到了他身旁。
谢疏风送来的,将人捆住手脚蒙着眼塞着嘴,装在麻袋里,就像个牲口一样,扔在他脚边,直接告诉他,送他了。
麻袋打开,他着实是愣了,以为谢疏风是想用这个跟他置换资源,所以第一句问的是对方要什么。
谁知道,他什么都不要,他就是单纯的想把袁茵送他,还希望他把人看住了,不要再放出来。
那么心心念念的人,一下子被塞进他手里,他当然要把人看住了,当然不会再放出来。
当晚他把袁茵带去了他名下的住处。
她哭,她骂,她威胁,一点用都没有。
就如他当初使出浑身解数,却无法让她动心一样。
不管她怎么求情示弱,他也不动摇。
年轻的时候滥情,还有着恶趣味。
他喜欢在床上折腾花样,就比如在她身上用烟头烫出如烟花一样的伤疤,用小工具折磨得她惨叫连连。
他喜欢她,同时也憎恨她。
多少女人恨不得攀上他这根高枝,凭什么他放下身段,她却一个正眼儿都不给他。
所以当对方落入他手后,他真是变着法的报复,但凡能想到的手段都用上了。
袁茵出逃的前一晚,他将她折磨了个半死,衣服都没给她穿,就让她光光的躺在地板上,身上的伤还流着血,在地板上划出惊心的印子。
她逃走后,他曾让人去找过,但因着种种,没有将她带回来。
后来想想就算了,都快被他玩烂了,早失了兴致。
以后许多年,他也渐渐的忘了这个人。
直到魏洵被认回来,他偶尔会想起那个女人,想到的是她倔强的眉眼,是她对着他呸一声,怒斥,“不要再让我看见你,你有老婆孩子了,希望你自重。”
自重?
还没有人让他自重过,那些女人都恨不得他不自重,能给她们一个翻身的机会。
此时被魏洵问起,恍恍惚惚的再想起袁茵,想到的只剩她的破碎,泪流满面的样子。
袁茵刚被送到他手里的时候,剥了外壳,像是刚煮好的鸡蛋。
袁晓不是什么好玩意,但把女儿养得真好。
她出逃的前一晚,光溜溜的趴在地板上,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。
他站在旁边,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垂目看着,没有丁点儿怜惜。
现在的魏民生还能想起自己当时的心理状态,得意的,骄傲的。
当初看不上他的人,在他手里苟延残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