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受了刺激,一时半会儿安稳不下来。”
魏洵只能跟着从房间出来,他站在门口,门上有玻璃,看着里面。
袁茵还在挣扎,嘴里一会儿叫着魏民生的名字,一会儿是野兽般的吼叫,最后,她叫着,“妈妈,妈妈救救我。”
连叫了好几声妈妈后,她突然又叫了一句,“爸爸,爸爸。”
魏洵转身背靠旁边的墙壁,不敢再看里边。
谢家老宅那二层楼起火,谢长宴策划的,他去点的。
地面也是他找人钻开砸裂的,当时手下问他要不要看看下面是什么样子。
他知道谢雄的骨灰埋在下面,他没看,不想看,懒得看。
他总叫魏民生是老不死的,有了老婆还不安生,在外边左一个右一个。
谢雄又何尝不是,有了老婆孩子,还在外面养情人。
这种男人,早死早超生,死得多惨都不为过。
若不是他管不住下半身,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。
袁茵不会疯,他也不会过往二十多年不安宁。
这么站了一会儿,他转身走出去,“我晚一点再来看她。”
魏洵下了楼,站在前面的空地上,半天没缓过劲儿来。
旁边有医护人员过来,魏洵最初送袁晓来的时候跟这边的医护人员打过照面。
他不太记得对方了,但是对方明显认出来他,“你是袁女士家属?”
魏洵一愣,赶紧点头,“我是她儿子,最近有时间就过来看看。”
那医生点头,“有段时间没来了。”
魏洵说是,然后问起袁茵的情况。
医生自然是挑好听的说,说她不发病的时候状态都还行。
然后她又提,“昨天你家里人还来了,过来看了一眼就走了,当时袁女士刚做理疗,你家里人在外边看了看,得知时间要挺长,就说下次再来。”
她左右看了看,“这次你是自己来的吗?”
魏洵一愣,“昨天有人来看望我母亲?”
“有啊。”医生说,“昨天傍晚来的,时间赶得不巧,你母亲有一项理疗就是傍晚开始,刚做上,你家里人就来了,这种东西也不太好中途停掉,你家人没等,几分钟后就走了,弄得我们还有点过意不去,知道你们平时都忙,好不容易来一趟,结果没碰上面。”
魏洵问,“我是自己过来的,不知道家里那边谁来了,你这边有监控吧,能不能给我看一下?”
这也不是什么机密,医生随后答应了,带他去了监控室,调取了昨天傍晚时间段的监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