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也是联系谢疏风,还是没联系上,电话打给了他。
是魏洵纵的火,他承认了。
接电话的时候夏时在旁边,瞪着眼睛,没忍住说,“还真是他?”
谢长宴还是那副模样,没什么太多的表情,嗯嗯几声,表示知道了,随后电话就挂了。
等手机放下,夏时问,“是不是中间有误会?”
谢长宴说,“他自己承认的。”
当然了,他也给了相应的理由,魏家老先生前两天被谢疏风用茶壶开了瓢,他当儿子的当然是气不过。
他说上次他雇人去砸谢疏风的车,结果被摆了一道,所以这一次长了个心眼,不直接找谢疏风的麻烦,干脆去把老宅的房子给点了。
至于为什么会烧那间空了多年的房子,而不是把那三层主楼给烧了,他也有合逻辑的说法。
老夫人前段时间过世,那二层楼里有太多谢疏风和老夫人的回忆,他就是杀人诛心,他就是想毁了他最后剩的那点念想。
魏民生为此也被叫去了公安局,据说他在公安局里气得跳脚,即便是有警方的人拦着,他也差点把魏洵揍一顿。
魏洵嘴上说着是为他老爹出气,自然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跟魏民生叫板。
他畏畏缩缩,左躲右躲,但就是不认错。
他还指着魏民生的脑袋,说他被对方一茶壶闷倒,头发剃掉一小半,嫌丢人,公司都不去,他一想到这个就咽不下那口气。
魏民生脑袋上还包扎着,被他用手指着,很是挂不住脸,气得直哆嗦。
纵火可是犯罪,走流程魏洵是要被关进去的。
但是这种东西,有人有钱,都好说。
谢长宴也表示谅解,不追究这件事儿,他还替魏洵找补,说对方应该也是听说了这二层楼他们想拆,所以才下的手,是没存太坏心思的。
夏时有点无语,“平时看着挺不着调的一个人,还挺有能耐。”
她说,“警方怎么查到的?”
谢长宴说,“老宅那边的监控拍到了几个纵火的人,我爸应该也是看了监控了,让人去查,然后又去找了魏民生。”
谢疏风的本意肯定不是要把魏洵送进去,大概率是魏民生跟警方检举的。
他大儿子都已经进去了,小儿子他似乎也没打算护着。
谢长宴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,看着的是跑跑跳跳的谢承安,琢磨的却是别的事情。
魏洵的人跟丢魏民生,他应该就是去见了谢疏风。
俩人上次闹到动手的地步,他唯一能想到的,也就是因为魏洵的身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