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是夏时和谢施恩。
婴儿床紧贴着窗户,小姑娘在上面睡得香香的。
夏时也一点没察觉,看照片上她也睡得安稳。
谢长宴脸色一下子变了,谢疏风见状就笑了,“不愧是父子,都想着偷家,却又都没顾得好自己。”
他把手机转手还给身旁的人,话还是对着谢长宴说的,“若不是看在那俩孩子有我血脉的份,今晚可就不是一个视频这么简单了。”
谢长宴抿着唇,好一会儿才开口,却是轻嗤一声,“人都摸进去了,居然只拍了视频?”
他说,“我怎么就不信呢。”
谢疏风看着他,敛了表情。
谢长宴又说,“你也说了,不愧是父子,你了解我,我也了解你,但凡你的人真的进去了,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。”
谢疏风今晚姗姗而来,并不是消息得到的晚,而是城南那边出事了。
之前被查封的工业园里边藏着他的人,被举报,又被警方突击搜查了一遍。
不只是城南的工业园,城北那边也是。
他的人潜藏在两个被查封的园区内,不少落了网。
他是得了消息,赶去那两边查看情况了。
就算不知道老宅这边的事情,在这种时候手里的人又折了几个进去,于他来说并不是好事,不可能不激怒他。
所以他的人但凡摸进了他们的住处,进了主卧,两个孩子他确实不会动手,可夏时他是不会放过的。
谢长宴说,“所以让我想想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停顿了两秒,他说,“能自由进出两个房间,想来是本身就在我那房子里的人才办得到。”
他开始排除,“赵姨是没问题的。”
剩下的两个佣人被调到这边的时候,他也是有做过调查的,那俩人在老宅工作多年,人品没问题。
家庭这些他也查过,都正常。
谢长宴说,“瞿嫂家有个儿子,在外地,你手应该伸不了那么长,那只能是何姐,她儿子结了婚,工作顺利,小孙子刚上幼儿园。”
他看着谢疏风,“你是在她家里人身上动了手脚吧,但是条件有限,也不能让对方帮你在房子里做什么事儿,最多也只是拍拍照录个像,拿出来吓唬吓唬我。”
说完他都笑了,“我猜的对不对?”
谢疏风盯着他没说话。
那房子被保护的铁桶一样,想要无声无息的进去,确实不可能。
就这么个空档,不远处有声音传来,“哥,你在哪儿?”
谢应则来了。
谢长宴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