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迷住了。”
她把小施恩放进婴儿床,然后到床边坐下,没忍住提了,“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你的场景。”
“被窝里那次?”谢长宴把手机放回兜里,转过身背靠窗台,抱着胳膊。
“不是。”夏时说,“当晚的酒会,我和夏友邦出席,在不远处,他给我介绍过你们,你和沈念清。”
谢长宴开玩笑,“不应该,你长这么漂亮,那场合里有你,我应该第一时间就能记住。”
“你女朋友在身边。”夏时也顺着他的话调笑,“可能没心思看我。”
谢长宴等了等就说,“当晚的酒会我是不想去的,被他们硬劝过去,我那天心情不太好,当时过来敬酒的人很多,大多数我都没看,更别提别的地方了。”
所以后来他完全断片,对那一夜荒唐毫无印象,也一直以为是自己喝多了造成的,根本没往下药那方面想。
夏时说,“当时你和沈念清站在一起,郎才女貌的。”
谢长宴扯了下嘴角,过来坐她旁边,牵过她的手。
钻戒已经被摘了,又放回到盒子里,她戴着依旧是那一小圈的戒指。
他转着指根处的戒指,说,“两家关系好,来往多,对外有放出消息,外界自然会以为我们俩是一对,但其实我们俩谁都没有明确过。”
夏时也不是要计较这些,嗯一声,把话题岔开了,问起了沈念清,问她最近如何。
谢长宴没去上班,但是沈念清的消息他是知道的,她这段时间安安心心跟着她母亲做生意,跑业务,走关系。
曾家被沈继良坑了一下,有点伤元气,现在她和曾琼兰一样,一门心思都是家里的公司,再没考虑其他。
当然这中间也有人提议,既然沈念清恢复了单身,家里公司又有点艰难,可以选择联姻这条路,找个底子不错的公司托底。
可曾琼兰表示没这方面想法,她自己婚姻出了岔子,已经不太相信婚姻。
至于沈念清,竹篮打水一场空后,相信对于感情,她也有自己的感悟。
曾琼兰随她性子了,在这方面不太想插手,联姻之类的,除非沈念清自己提,她是不做过多安排的。
夏时身子一歪靠着他,头枕在他肩膀上,“她有没有可能是还没放下你?”
“不知道。”谢长宴说,“但是我觉得她想开了,这就挺好。”
夏时问,“那你呢?”
谢长宴没太懂,转头看她,“嗯。”
夏时说,“这种事情你能想得开吗?”
她笑了一下,“如果我离开,剩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