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文荣明显一愣,“啊?”
她说,“安安今天出院?”
她接着唉呀一声,“怎么没告诉我,我都不知道,人已经接回来了吗?”
“我跟你说过的。”谢长宴说,“出院的日子刚定下来就告诉你了,是你没记住。”
他这么一说,苏文荣就有点尴尬,“我、我最近糟心事儿太多了,确实是稀里糊涂。”
“没事。”谢长宴说,“没有埋怨你,你把你自己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,就只是告诉你一声,他已经回家了,不在医院。”
苏文荣想了想,“你们在哪儿,等一会,一会我过去看看安安。”
谢长宴本想拒绝,结果苏文荣又说,“我应该会离开江城,不一定什么时候走,走之前也是要跟你们碰个面的。”
她这话一说,他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下来,报了自己的位置,让她来了打电话。
随后电话挂断。
谢应则在一旁,“手续都办利索了?”
谢长宴说是,然后又提了苏文荣要离开江城的事。
肯定是跟沈继良一起走。
谢应则嗯了一声,“也好,走吧,她留在这里日子会过得更难受。”
这城市就这么大,难保以后出门在外不会遇到熟人,熟人认识肯定也认识沈继良。
一旦知道他们的事,指不定背后议论成什么样。
到时候里子面子都没了,还不如早点离开,在哪儿过都是过。
人都是善忘的动物,过个几年谁都不记得这一茬了,她再回来也行。
两人下了楼,谢应则问,“不再雇个保姆?赵姨那里专门照顾安安,还得有个照顾嫂子和小家伙的。”
“老宅的佣人都要被辞退了,我带两个过来就行。”谢长宴说,“那些更顺手。”
谢应则哦了一声,“也是。”
他缓口气,“老宅那边连佣人都不留,难不成咱爸想直接把那房子卖了。”
但是随后他又给了否定的答案,“不应该的,那房子都住几十年了,怎么可能转手卖掉,所有的回忆都在那里。”
谢长宴没接他的话,带着他去沙发那边坐下,问了问公司的事。
当然顺便也谈起了那几个高投资高回报高风险的项目。
谢应则因为没参与,没怎么关注,听他提起,有点意外,“你不是拒了吗,怎么了,后悔了。”
他说,“估计也晚了,你不知道有多少个公司虎视眈眈想分一杯羹,你拒了,自然有别人冲上去,机会是不等人的。”
谢长宴笑了,“不晚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