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呢,半年一体检,身体倍儿棒。”
夏时深呼吸,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。”谢疏风接过她的话,“当然是我干的。”
他指甲轻磕桌面,这个声音就轻了一些,叮叮叮。
谢疏风说,“他躺在这里,骂我畜生,那又有什么用,一支药剂推进去,他话都说不出来。”
说到这里,谢疏风转身朝窗口走,夏时顺势看过去,等他拿起来才看到窗台上有把刀。
她吓了一跳,赶紧往后退一步。
谢疏风轻瞟她一眼,没当回事,只是又走到那铁桌旁。
他继续刚刚没说完的话,“他就躺在这上面,像一只待宰的羔羊。”
他手上转着花刀,那把刀因为年头久早已经不锋利,在他手上转着圈,也不知哪里来的光亮,映射到刀柄上,夏时觉得一簇簇的寒光闪了自己的眼。
她侧过头不看他,“你,你……”
谢疏风笑着,手上比划,是一下一下划下去的样子,“死在我手里,一片一片的。”
夏时脑瓜子嗡的一下,有点不受控制开始脑补画面。
谢雄死于他之手已经让她很震惊,没想到又会是这样的方式。
夏时嘴巴开开合合,随后昨天那种感觉又来了,浑身发抖,呼吸有点不畅。
她半天才说出话来,“你怎么,你怎么能……”
“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?”谢疏风反问她,然后呵呵笑,将那把刀扔在桌子上,“因果报应而已,各凭本事的事儿。”
夏时用力喘了好几下,才让自己的气息平稳。
仔细想想也是了,若真的说丧尽天良,谢疏风是,可他谢雄也一样。
还有袁晓。
夏时知道袁晓死的惨,以一个跪拜的姿势对着老宅,被埋在那片竹林里。
听说挖出来的时候骨头之间是连着铁丝的,可想而知,她死之后遗体也遭受了残忍的对待。
最初夏时听说这些消息时还觉得她可怜,虽说爱慕虚荣,插足别人婚姻,可怎么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。
但是如今听说她和谢雄做过的事情,她的同情心全没了。
依旧觉得她可怜,却也觉得她活该。
她抬眼看着谢疏风,“可是你的人生扭曲了,谢长宴的人生是正常的,你为什么要去算计他的人生。”
她慢慢站的笔直,“你过得不好,就不允许他过得好吗?”
“我过得不好?”谢疏风惊讶地看着她,“我怎么过得不好?”
他双手打开,身子半转,“我现在拥有的,是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