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哽着,“一定要带回来,一定要把她带回来。”
“我保证。”谢长宴帮她理了理头发,“她一根头发丝都少不了。”
月嫂哄着夏时上了楼,打开房门,夏时多希望佣人带着小家伙就在屋子里,告诉她刚刚只是去了别的地方。
可屋里空空,什么都没有。
她麻木的过去坐在沙发上,看着旁边空着的婴儿床,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,“肯定是他,只有他干得出来。”
月嫂去给她倒水,过来正好听到这一句,不太明白,“谁,夏小姐,你说谁?”
夏时没接水,手忙脚乱的把手机拿了出来,输了好几次号码都没输对。
最后她找到之前的通话记录,那一条没删。
她把电话打了过去,结果嘟嘟声一直到自动挂断也无人接听。
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,谢疏风故意不接她的电话。
夏时咬牙切齿,老不死的那边还在闹离婚,警方也在查他,他居然还能抽出精力来对付她。
她的把手机放下,弯下腰捂着脸,身子依旧止不住的发着抖。
月嫂也不知再劝点什么好,只能把水杯放在一旁,陪在她身旁。
这么坐了没一会,外边有人咚咚敲门,夏时噌的一下就起身跑过去,想都没想的开门,“找到了?”
她说完,正好外面的人也开口,“唉,保镖呢,你这之前不是有保镖守着的么,现在连保镖都撤了。”
夏时松开了门把手,胳膊垂下去,希望之后又是满满的绝望。
魏洵抬眼看她,“怎么了?”
问完,他表情又严肃了,“你哭了?”
他抬脚进来,“谢长宴,你欺负她了?”
月嫂站在一旁,能看得出也挺失望的,叹了口气,过来扶着夏时重新坐回沙发上。
魏洵又发现了不对劲,“谢长宴呢,他不在家,孩子呢,也不在家?”
他问,“你是因为这个哭的,他把孩子抱走了?”
夏时和谢家的那些事他自然是知道的,理解偏了,以为是谢长宴过河拆桥,孩子生完,夏时没有利用价值,他就带着孩子回老宅了。
“不能吧?”魏洵说,“谢长宴能干得出这种事儿?”
他三两步走到夏时面前,“她喜欢你都是假的?他现在把你踹了?”
连月嫂都不愿意搭理他。
没人回答他,魏洵也想不到别的,就觉得肯定是这么回事。
他表情抽了两下,“他也太不是人了吧。”
他蹲下来,夏时垂着头,眼泪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