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认识的来着?”
谢长宴一愣,实话实说,“帮过他一个忙,有个案子跨了市区,我正好在那边有点人脉,帮他疏通了下关系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谢疏风笑了,“上次看他出来迎你,就觉得你们俩关系匪浅。”
“其实也就那样。”谢长宴说,“他不过是公事公办,别人的话他也会出来迎接,他那个人出了名的一根筋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谢疏风当然知道,之前他挺想拉拢高项。
他这个人最喜欢拓展人脉,尤其是和政府机关的人员。
高项最初是他的目标,但是他真的是一根筋,完全不懂变通。
谢疏风是聪明人,一两次接触就能察觉对方的脾气想法。
这种太有性格的人不容易拉拢,尤其还聪明,他手里沾着的东西太多,最后很容易翻车。
所以到后面他放弃了。
谢疏风说,“我只是听说他性子耿直,但凡转转脑筋,现在都不只是这个职位。”
不过他也说,“但是这种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情,轻易就不会改变,你能够交下他这个朋友,对你以后有好处。”
谢长宴说,“算不得朋友,只能说有那么点交情,但是他们这个职业最忌讳的就是有过多个人情感牵扯,所以别看我之前帮过他,但在他这里,什么也都要按规矩来。”
谢疏风点头,没再说别的。
谢长宴抬手看了一眼时间,不早了。
他刚刚去了谢应则房间,里面东西都带走的差不多了,所以也不确定他今晚回不回。
犹豫了几秒,谢长宴说,“我妈还在房间,我让她带两件衣服,送她去酒店住吧。”
他说,“现在这种情况,她不适合留在这边了。”
谢疏风没说话,只低头拿着手机,很快解锁,点了两下,又回到主屏。
谢长宴依旧没看清他手机上显示了什么,不过此时也没那个心思再去窥探了,见他没反应,当他默认。
他转身往外走,但是到门口的时候,想了想又停了,回头看谢疏风。
谢疏风的余光应该一直在注意他,他停下来,他就抬头。
父子俩视线相碰,谢长宴问,“你应该也早就知道她和沈继良的事儿吧,怎么今天突然戳穿了?”
谢疏风没回答,只靠着椅背,翘着腿,双手交叉放在腿上,那是一个很慵懒的姿态。
今天这事儿放在任何个男人身上,不说多大的打击,但也是个挺大的侮辱。
可他似乎根本就没当回事儿,甚至仔细看,还有点悠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