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还有些热了眼眶,现在又恨意满满。
他总是这样,不管什么时候,总会用这样的姿态拿捏她。
要提离婚了,原本她是想要控诉两句。
可现在主场似乎又变成他的,她控诉的话都要追着他的屁股后说,就仿佛她不理智,她没事找事。
跟着谢疏风进了花圃,花都没了,长椅还在。
谢疏风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,看向空空荡荡的花圃。
这边面积很大,毕竟是老夫人喜欢的,谢疏风是真舍得规划。
挺大的一片地,从前种着各种各样的花,每个品种的花都划分出单独的区域。
他看向一个方向,“你和沈继良,就是在那里抱在一起的。”
苏文荣追过来的脚步一下子停了,像被人点了穴一样。
她瞪大了眼睛,脸上的血色瞬间没了,随后身子开始控制不住的浑身发抖,感官在瞬间无比的清晰。
心跳加快,头皮发麻,汗毛竖起,牙齿打颤。
所有的感觉一下子顶了上来,让她险些都没站住。
谢疏风是背对着她的,看不清表情,只能听见语气淡淡的,“想提离婚是吗?”
他说,“别兜圈子,直接说。”
苏文荣说不出来话,一句都说不出来。
谢疏风笑了,“可真是。”
中间停了几秒,他说,“你和沈继良,都挺废物的,能被算计到这种地步。”
……
谢长宴将夏时抵在洗手池上,亲的两人都气喘吁吁。
夏时推他,不太愿意,“医生叮嘱的话你忘了。”
谢长宴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的耳根,迫使她仰着头,“没忘。”
他说,“不真枪实弹,也有别的办法,你忘了?”
夏时抡拳捶他,但是这一拳下去轻飘飘,连她自己都臊的慌,感觉像是撒娇一样。
她说,“无耻。”
谢长宴笑了一声,“这话骂多了,听着跟夸我似的。”
话刚说完,夏时突然停了动作,又推了推他,“你手机是不是响了?”
晚上手机调了震动,声音并不明显。
谢长宴太沉浸,什么都没听到。
经夏时提醒,他静默了几秒,赶紧转身出去。
小家伙刚睡着,怕把她吵醒。
手机扔在被子上,确实是响了,闷闷的嗡嗡声。
谢长宴看了一眼,苏文荣打过来的。
他忍不住的皱眉,有点烦,抬手想挂断,但是犹豫了几秒,想到谢应则说的,苏文荣最近都不怎么着家,在公司的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