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藏于闹市,任谁都做不到这一步。
谢应则说,“咱爸已经好几天没去公司了,也不知道他那边情况怎么样。”
谢长宴靠着椅背,想了想就问,“咱妈呢?”
“她啊。”谢应则笑了,“她有去公司,但也时不时的不见人影。”
谢疏风神龙见首不见尾,正好给了苏文荣机会。
以前她只敢下了班偷偷摸摸跟沈继良见面,现在上班时间也会借着出外勤的空档跟沈继良约个小会。
谢应则说,“前两天我和客户见面,还看到她和沈继良了。”
苏文荣戴着帽子口罩墨镜,沈继良一身休闲装,也戴了帽子和口罩。
俩人从商场出来,买了些东西。
他的车从旁边一走一过,打眼就认出来了。
对这俩人太熟悉,以至于俩人的那点伪装在他面前形同虚设。
他只看了一眼就收了视线,很别扭,十分别扭。
谢应则有点恍惚,“你说,她和沈继良会走到最后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谢长宴说,“希望能吧。”
谢应则笑了一下,“咱妈那点首饰都卖的差不多了。”
他说,“不明白她,早点跟咱爸提离婚,哪至于如此被威胁。”
不过想一想也是难办,她现在估计连谢疏风的面都见不到,想提离婚也没机会。
谢应则又换了话题,“老宅的花圃被铲平了,空空的,我这两天回去路过那里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”
他说,“奶奶人没了,花圃也跟着死了。”
“你不是要搬出去?”谢长宴说,“还没搬?”
“就这两天。”谢应则说,“主要是老宅一直没人也不行,佣人在那边,动不动就打电话。”
家里总是没人,她们也不知道饭该怎么做,到底要不要准备,每天都得打电话问。
谢应则说,“我都想着,要不就把佣人都遣散了,发一笔养老钱,那里就不留人了,大家都不回去住,直接空着好了。”
他说的有点无奈,看得出来是心里不舒坦。
谢长宴倒是没什么感慨的,想到那半山腰的别墅,他没任何留恋。
是有过一些美好回忆的,但是能在他记忆中留下深刻锚点的,都不是好事。
他说,“等等吧,等那俩人把事情解决了再说。”
谢应则明白他的意思,等谢疏风和苏文荣离了婚再说。
他又在这里坐了一会儿,公司那边就来了电话。
谢应则起身,长叹一口气,“又得去当牛做马了。”
谢长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