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问,“你那边怎么说?”
“没怎么说。”谢疏风转头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结案通知书,拿过来,快速的翻看一遍,收起后自己拿着。
他说,“安安过几天出仓,我让人给他重新收拾了房间,回来住到新房间去,楼上打算重新装修。”
“不用。”谢长宴说,“我在外边有房子,早就装好了,到时候搬到那边去。”
他说,“老宅位置太偏,出入不方便,安安身体再恢复一些就可以上幼儿园了,打算在附近给他物色个学校。”
谢疏风盯着他看,半晌后笑了,“考虑的周到,是应该如此。”
然后他岔开了话题,谈到了曾家的公司。
他收了曾家的一些股份,但是没有曾琼兰手里的多,外边的散股已经被他们俩瓜分的差不多了。
谢疏风说,“剩下捏着股份的老家伙都忠心耿耿,即便我出价高,他们也不撒手。”
不能为他的利益所诱惑,那肯定就是在护着曾琼兰。
他说,“其实原本,是能收购的。”
谢长宴不明白,“你为什么要收曾家公司?”
他说,“家里的公司你都不怎么管,收购回来干什么?”
“收回来就管了。”谢疏风说,“很久很久之前,我就想拿下它了。”
但是那个时候曾家老先生坐镇,那老家伙有头脑有手段,没那么好对付。
他把公司的股份看得紧紧的,当年白手起家,跟他一起打拼的那些老员工,他也都维护的很好,他们之间的情谊坚不可摧。
谢雄被他除掉后,他就一直盯着曾家公司,却始终无从下手。
直到苏文荣和沈继良出现。
谢疏风有点遗憾,“就差一步,你当初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又停了。
谢长宴说,“曾家公司不如从前了,江城有很多新崛起的企业,势头都不错,若真的想发展自家公司,其实可以往别处想想。”
谢疏风看着他,要笑不笑的,“没意思。”
他说,“我就是想吃曾经没吃下去的那块肉。”
谢长宴看了一眼时间,不打算在这耗了,想要回家,所以就又说,“其实这块肉已经变质了,早不是曾经的肥美,吃下去你兴许会很失望。”
他抬脚朝着车子走,同时摆摆手。
谢疏风没说话,看着谢长宴上车离开。
他在原地把烟抽完,朝着一旁的车子走。
司机在车上候着,见他过来赶紧开车门。
等谢疏风上了车,启动开出去,司机从后视镜里觑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