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问了,对方说是口头雇佣,能给出来的只有转账记录,魏洵转给他的。
金额不低,如果是只雇用对方去砸车,这个价格明显偏高了。
魏洵嗯哼,“我就愿意糟践我们家老头子的钱,不行吗?”
他说,“你可以去问问,我在会所里消费,小费我都是给个四五位数,我什么时候吝啬过?”
他缓了口气,“他没有证据,我可是有的。”
魏洵的手机在做笔录之前已经收缴了,被拿了过来,里边有一则录音。
并非通话记录,单纯的俩人面对面谈话,手机录了音。
魏洵靠着警局硬邦邦的椅背,“他们估计没想到,我是留一手了的。”
录音里魏洵确实是明确告知对方,砸车就好。
对方的声音能听得出来,是指认魏洵的男人,多嘴问了一句,需不需要帮忙处理掉谢疏风。
当时魏洵嗤笑一声,“你办得到?”
对方没说话,他就说,“别想那些有的没的,只需帮我砸一辆车解解气就行。”
当然了,录音里也提及了魏洵为何如此作,他给的解释是之前饭局上谢疏风端着架子,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,让他心里很窝火。
魏洵懒散散的靠着椅背,录音播放了两遍,他眯着眼,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。
最后人被放出来,出了警局,就见谢长宴的车在路边停着。
他人在车上。
魏洵走过去,开了车门上去,“你爸伤的如何?”
“伤在胳膊上。”谢长宴说,“不是你干的?”
魏洵把手机递过去,让他听那条录音。
然后他说,“奇了怪,你说我也没让人跟他动手,他怎么就受伤了。”
谢长宴说,“这就得问问你雇佣的那个人,他在中间到底是怎么办的?”
魏洵转头看他,隔了一会儿说,“我觉得,你爸应该知道我是谁了。”
他深呼吸一口气,“他也知道我要对他动手,他想把我赶出魏家,所以顺势而为。”
但凡这件事能给他定罪,魏老先生都不会再容他。
他和那个都算是有了污点,人家正房所出,两个矮子里边拔大个,拔不到他头上。
魏洵说,“你爸挺狠啊,对自己都下得了手。”
他呵呵笑,“但是他应该怎么都没想到,我这人做事也习惯留后手,我有录音,他白忙活,还吃了皮肉苦。”
谢长宴透过挡风玻璃看向前面,谢疏风的车正缓缓停下。
他从车上下来,西装革履,一如往常,让人看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