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洵看不懂,他对这些一窍不通,只知道佣人擦拭这些都小心翼翼,连挪动都不敢。
他走到架子旁,“拿那个干什么,不解气,来,你砸这个。”
他把东西拿下来,走到魏夫人旁边,直接把花瓶扔她怀里。
魏夫人被吓一跳,赶紧伸手接住。
再一抬眼,就见魏洵戏谑的看着自己。
她这几天心气就不顺,亲儿子出了问题,前途全毁,她和魏民生半辈子打下的江山要拱手让给小三的儿子,她怎么可能服气。
如今这花瓶往她怀里一扔,有点重量,她伸手去接的时候坠的胳膊抻了一下,火气又噌噌上来。
再一看到魏洵那嘲讽的表情,她就没收住,抡起花瓶就朝魏洵砸过去了,“我就砸了怎么了,不砸难道留给你?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魏洵再次一躲,挺好的,这次啪一声,声音大很多,碎片也溅的到处都是。
魏老先生刚从楼上下来,正看到这一幕,嗷一声。
他冲过来,厉声吼着,“你干什么?”
魏洵笑了,从架子上又拿起一个花瓶扔到魏夫人怀里,“来,继续。”
魏老先生气急败坏,想要过来拦着,魏夫人对这些东西没多珍视,她不喜欢这些玩意儿。
火气没消,转头对上魏民生愤怒到扭曲的脸,她就想起了这两天他对自己的指责。
他把儿子出事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,说是她自小对孩子的溺爱,造成孩子成年后性格扭曲,目无法纪。
甚至最后他还说了一句,“当初怎么就娶了你,妻不贤,才造成我家不宁。”
这话对魏夫人打击挺大的,这许多年间,她守着这个家,对他在外边那些烂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最后他居然说她不贤。
上次他们跟着律师去见了魏威,魏威明确的告诉了他们,是魏洵在背后捣的鬼。
责任在魏洵,自然也就在魏民生身上。
若不是他管不住下半身,弄出了这么个私生子,如今怎么会觉得家里不安宁。
他倒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,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身上。
他怎么敢的?
想到这些,心里的火就更旺,魏夫人一把将怀里的花瓶砸出去。
这次她是朝着魏民生砸的,“来啊,继续啊,别过了,这个家过不了。”
这次不用魏洵把东西扔给她,她自己冲到架子旁,把上面摆放的那些东西都砸了。
其实这也不是家里最贵重的,最贵重的都被魏民生摆在书房里。
他这个人好面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