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床,看着谢长宴逗弄小孩子,感慨了一句,“无聊死了。”
“你那个修复操作完了?”谢长宴问,“没见修复老师登门了。”
“结束了。”夏时说,“还有几次全身按摩,也快结束了。”
谢长宴点点头,“也是了,你都要出月子了。”
他又说,“马上能看到安安了。”
……
吃过晚饭,夏时又在客厅活动了一会儿才回房间。
谢长宴从浴室出来,洗完了澡,身上还带着潮气。
房门关上了,月嫂和佣人都回了房间,整个屋子安静下来。
小家伙没睡,也没什么声音发出,自己玩的挺好,踢踢小脚活动活动小手。
夏时坐在床边,拿着手机给小孩子拍照。
谢长宴过来坐在她身侧,身子贴上来。
他先撩了下她耳边的头发,然后捏着她的耳垂,手指刮着她的侧颈慢慢向下。
俩人太熟悉了,他动作不多,可夏时也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。
这死男人是尝到甜头了,还想再来一次。
她赶紧扔下手机,快速起身躲开,瞪着眼睛,“谢长宴,你给我老实点。”
她说,“少干那些不要脸的事儿”。
“怎么能是不要脸的事。”谢长宴说,“不做这些事儿,俩孩子哪儿来的,你这人,看事情不要太偏激。”
他笑着看她,“躲那么远干什么,我能吃了你还是怎么?”
跟吃了她也差不多,夏时想起之前的折腾,控制不住的羞红脸,不说话。
谢长宴低低的笑出声,“你以前那股劲儿呢,不是说总有一天要让我在床上求饶吗?”
夏时暗自吸了口凉气,死东西,不过是某次力竭后脾气上涌说的气话,他居然能记到现在。
臭不要脸。
她越是这么气鼓鼓,谢长宴看着越高兴,对她伸手,“过来。”
“呸。”夏时绕到床的另一边,“狗男人。”
她说,“你说你以前洁身自好,我怎么就不信了?”
欲望这么重,以前怎么忍得住的。
谢长宴勾着嘴角看她,“我也好奇。”
他话说完,放在一旁的电话就响了。
说实在的,挺煞风景的。
谢长宴有点不高兴,转身拿起。
是苏文荣。
他把电话接了,再怎么压着也还是透露点不耐,“怎么了?”
苏文荣说,“你爸刚刚回来,受伤了,还挺严重的。”
谢长宴一愣,“受伤了?”
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