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难走过来的,他人生被改变,那是他祖上没积德。
他没义务开导他。
所以他开口,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,夏夏和孩子在家,我不放心。”
“你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魏洵说,“你家门口好几个门神,什么牛鬼蛇神都拦不住。”
谢长宴没回应他,站起身,走出去两步后,就听魏洵又开口,“所以你只是想把你爸送进去,对吧?”
他说,“只是想他受到法律的制裁,对吧?”
谢长宴转身看着他,皱着眉。
魏洵就呵呵的笑了,“我就是问问,想着万一你和我一样,也慢慢对他恨之入骨,想要他命呢,这样我们就能再次联手合作了。”
他砸吧了一下嘴,“不过看来现在你还没有,那可真是遗憾,有你这个好儿子在,我还动不了他。”
说完他抬眼和谢长宴对视,面上还是笑意,但声音已经退了吊儿郎当,“魏民生是个烂人,我母亲长得不错,被他看上了,那时有我外婆护着,他其实不敢如何,是你父亲,是他将我母亲送到了魏民生身边,让她受尽折磨。”
他说,“我不会放过魏民生,你告诉我,如果你是我,你会不会放过谢疏风?”
“我不是你。”谢长宴说,“我不考虑你的问题。”
他说,“就如你也没有办法站在我的角度,去考虑如果你是我该如何做。”
说完他转身往外走,“别总想着让对方换位思考,从而想得到你想要的答案,太幼稚了。”
魏洵没说话,看着他走出去,包间门关上。
他又仰着头靠着椅背,走了神。
几分钟后,起身走到窗口往下看,谢长宴的车子早开走了。
他手搭在窗台上,轻笑一声,然后一回头,拿起茶壶就砸了出去。
……
谢长宴回了家,结果有点意外。
苏文荣来了。
这还是他们搬到这里后她第一次登门。
应该是来了有一会儿了,她坐在沙发上,怀里抱着谢施恩。
小家伙是醒着的,愣愣的看着她。
苏文荣满脸的笑意,还带着慈爱。
谢长宴停下脚步,面无表情的看着她。
他已经很久没在苏文荣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了。
夏时没在客厅,谢长宴就走过去,“公司不忙?”
苏文荣这才发现他回来了,笑着跟他说,“你看这小家伙,不哭不闹的,我抱着她好久了,她就这样看着我。”
她回忆起了谢承安,“安安小的时候也这样,乖乖巧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