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只有谢疏风,也挺难的。
谢应则太明白自己爹是个什么德性了,那不是一般的不好对付。
夏时呵呵,没接他这句话。
谢应则又看了看床上的小姑娘,语气缓了缓,“别说你想带她走,我也想带走,上班都带着。”
“自己生一个。”夏时说,“你又不是没这功能。”
她说完话,谢长宴的电话也打完了,推门进来。
看到谢应则要走,第一句话说的是,“赶紧走,我们要休息了。”
谢应则白了他一眼,“不值钱。”
等他离开,夏时去洗漱,而后回到床上。
谢长宴随后进浴室,挺快出来,上了床,关了灯,躺在她旁边。
过了一会儿他翻身,将她搂在怀里。
又过了一会,搭在她腰上的手顺着衣服探了进去。
夏时迷迷糊糊都要睡了,一下子又惊醒,隔着衣服按着他的手,“你神经病啊,别闹。”
“没闹。”谢长宴凑过来亲她的脸,“夏夏。”
他说,“你那个修复操是怎么提臀用力的?”
一听他说话,夏时就知道这家伙来感觉了。
但是她不明白,她做什么了,怎么就让他来感觉了。
她抓住谢长宴的手,不让其作乱,“谢长宴。”
她说,“我还在坐月子,你少丧心病狂。”
“我又没想把你如何。”谢长宴说,“你可以把我如何。”
夏时瞪着眼睛,屋子里没开灯,她看不太清楚谢长宴的表情,“你、你发什么疯?”
谢长宴笑了,“别结巴,会显得你装出来的气场有点垮。”
夏时抬脚就踢了他一下,“闭嘴。”
谢长宴稍微用了点力气,她根本按不住他的手,他捏上来,同时再次亲了上来,“夏夏。”
夏时知道在体力上赢不过他,又生气又没办法,就只能说,“小孩子还在旁边,你要点脸。”
婴儿床是放在谢长宴那边的,谢长宴用脚轻轻一带,婴儿床往旁边挪了挪。
距离不算远,但也是拉开了。
他说,“小孩子睡得沉,而且这么点的孩子,听力还没那么好,没事。”
夏时很无语,翻身要下床,结果谢长宴一把就将她捞过来了,“夏夏。”
他声音软了下来,“你帮帮我。”
大晚上的,关着灯,即便有一些夜光透进来,其实很多东西也都看不清楚。
可夏时就是怕谢长宴看到她红了的脸,她转过头去不看他,更不让他亲自己。
她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