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撞了南墙,就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。”
她看着谢长宴,“她说她想跟你爸提离婚,但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不合适,上次她回老家一趟,我们这边出了点问题,确实是靠她帮的忙,给我们转了一大笔钱,但是我们这边窟窿实在是大,事情还没给平掉,咱们老苏家就你妈最有出息,我们寻了一圈的帮助,也实在没办法,还是只能来找她,可是她手里也没什么钱了,又不太想管你爸要。”
“阿宴啊,我知道你一直跟外婆这边不怎么亲,但是外婆是确实没办法了,你表舅一家日子要过不下去了,现在急需钱过河,你不差那点,你帮帮外婆行不行?”
谢长宴说,“几百万都填不平的窟窿,是出的什么事情?”
老夫人叹气,刚要说话,谢长宴又说,“这次要了,下次打算再开口要多少?”
没想到他突然这么问,苏老夫人一下子有点愣住。
谢长宴索性就更直白一些,“真是给那个我所谓的表舅填窟窿,还是转手给我妈填窟窿。”
他轻笑一声,“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你就不妨坦诚一点。”
苏老夫人表情一僵,“你、你……”
谢长宴说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之前所谓给你们的钱,其实到最后都给了曾琼兰,现在你们过来,也不过是演演戏,再弄一笔出去安抚曾琼兰。”
老夫人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他,张着嘴巴,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谢长宴小的时候,跟苏家这些人还是有些来往的,当时好多亲戚都说过,谢长宴简直是谢疏风的翻版。
谢家有钱,谢疏风有能力,那时候把谢长宴说成是谢疏风的翻版,她只觉得是对谢长宴的夸赞。
前两天和苏文荣碰面,苏文荣告诉他,谢疏风不好糊弄,谢长宴也不好拿捏,他就是第二个谢疏风。
当时她没理解苏文荣的这句话。
直至此时,她终于明白了。
他确实像谢疏风,父子俩都不动声色,其实都门清。
那天在谢家公司的会议室里,谢疏风明显看到她给苏文荣下跪,却云淡风轻的装作没看见。
那场戏她演的悲悲戚戚,换成任何人都会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怎么就需要她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跪自己的晚辈。
他没问,他三两句话就把事情给带过去了,表现的进退皆宜,让人挑不出毛病,却卡的她难受。
她原本准备了很多说辞,如何把自己打造的走投无路,楚楚可怜,如何去说动对方,进而道德绑架。
哪一方面都想好了,却独独的没有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