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什么啊？”
谢长宴没说话，直走到那二层楼前面。
一楼的门还是开着的，他没进去看，而是问，“里面的东西什么时候清空的？”
新管家不知道，摇摇头，“之前不是我负责，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谢长宴便没再问别的，转身朝着仓库走去。
进去后他也站在那张铁桌旁，跟高警官的动作一样，手指敲了敲桌面。
咚咚咚的声音在仓库里想起，有点渗人。
他转头看了一眼管家，“你去忙吧，我转一转就走了。”
管家退了。
仓库只剩他一个人，他手按在木桌上，四处打量。
仓库被重新粉刷过，连地面都重新浇注了。
所有的痕迹都没了，警方想查也查不到。
视线挪到铁桌上，多少年过去了，还能记得老爷子躺在这上面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