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宴的手再次伸到夏时的衣服里,夏时突然按住他,“不行。”
她这么一叫停,谢长宴才反应过来,眸色渐渐清明,然后就有些咬牙切齿。
他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夏时推开他,“活该。”
之后她问,“魏少爷走了?”
“狗皮膏药一样。”谢长宴说,“可能走?”
他翻身躺在一旁,胳膊搭在眼睛处,“夏时,你给我等着。”
夏时呵呵笑,下床去了浴室。
还在洗脸,谢长宴又跟了过来。
夏时问正事了,“他的脸是你打的?”
谢长宴反问,“为什么会觉得是我打的?”
“猜的。”夏时说,“原本叫不准,但是你这个反应,现在我可以确定了。”
她说,“就是那天你手上红了一片,是跟他动了手?”
“不能说是动手。”谢长宴说,“他单方面挨揍。”
他还挺骄傲的。
夏时从镜子里看他,“他都没生气。”
“他不敢。”谢长宴说,“只能受着。”
夏时笑了,“他好像真是你小弟,你好像真是他大哥。”
她说,“你们俩的相处,跟你与你弟弟相处差不多。”
“不一样。”谢长宴说,“他跟阿则比不了,我是没办法才搭理他的。”
他话说完,房门就被敲响,魏洵的声音传进来,“吃饭啊,在里面聊什么呢,饿死了,再不出来我自己吃了,快点儿。”
谢长宴故意又在这边磨叽了一会儿,然后才带着夏时出去。
魏洵没有在门口,俩人走过去,发现他也不在客厅和餐厅。
玄关那边的门开着。
谢长宴过去,就见魏洵在门外站着。
一梯一户的格局,入户厅这边也没别人,有个窗户,他立在窗口打电话。
应该是听到了声音,转头看过来,而后对着那边说,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他之前在屋子里也摆出了认真严肃的模样,可配着脸上的伤,仍显得滑稽。
此时同样的表情,同样的一脸伤,却完全是另一副模样,认真,仔细看还有点阴狠。
他说,“饭是吃不了的,得走了,出了一点事。”
谢长宴问,“麻烦吗?”
“不麻烦。”魏洵说,“魏家那边的,你不用担心,跟你扯不上关系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谢长宴拉过门把手,要关门。
魏洵去按电梯的动作一停,转头看他,“谢长宴,你是真没良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