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提离婚。”
她想在离婚的时候多分得一些财产,就得把她和沈继良的事往下压,就得暂时受曾琼兰的拿捏。
苏文荣说,“等一等,等这两件事情过去了,我马上提离婚。”
谢疏风是个要面子的人,她要离,他不可能挽留。
这个程序应该不会耗太长时间。
等离了婚,他们拿了钱远走高飞,也就不用再受曾琼兰的威胁。
苏文荣其实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的,“我没想到和琼兰走到这一步。”
沈继良抚了抚她的背,“谁都没想过会走到这一步,只能说世事弄人。”
……
谢承安的手术时间四个多小时,移植后直接被送进了无菌仓。
医生过来,表情很放松,让他们放心,说一切顺利,等着无菌仓过渡。
夏时表情没有任何轻松,“后续还会有什么危险吗?”
医生想了想,“度过感染期,不出现高危并发症,就是又往前走了一大步。”
他马上要安抚,“安安身体状况好,应该没问题。”
他说,“现在不要为了没出现的情况焦虑,我们要往好了想。”
谢长宴将夏时抱在怀里,“没事的,别忧虑。”
谢承安进了无菌仓,手术室门口这些人也就散了。
谢长宴和夏时回了病房,夏时的身体情况已经可以出院了。
无菌仓那里不能自由进出,探视也是有要求和规定的,她留在医院也没办法跟谢承安碰面,所以当天下午办了手续。
谢长宴在医院附近有处房产,已经叫人收拾了出来,直接带着夏时过去。
夏时还有点意外,“不回老宅吗?”
“不了吧。”谢长宴说,“太远了,在这边方便一点。”
夏时想了想,觉得也是。
这处是个大平层,都收拾妥当,婴儿床房间一个客厅一个,卧室里东西一应俱全,奶瓶和泡奶神器摆放的规规矩矩。
小衣柜里都是小家伙的衣服,口水巾小帽子分门别类的放好。
夏时看了一下,她的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也都拿到了这边来。
床挺大的,她过去躺下,其实医院的病床也不是很难睡,但是躺在这里还是给她舒服的喟叹出声。
谢长宴把小孩子放在婴儿床上,小家伙是醒着的,瞪着眼睛。
佣人给洗了温热的毛巾递过来,他给小家伙擦脸擦手,同时说,“我约了医院那边上门做理疗服务,之前没做完的疗程还会继续,这种事情可不能半途而废。”
夏时伸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