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人,我想拿捏你,轻而易举。”
夏友邦一顿,心里就有点没底,她和曹桂芬几十年同床共枕,是真没防着她。
本身俩人一根绳上拴着,利益共享。
他有什么事,郁闷的时候也都会跟曹桂芬说一说,曹桂芬还会给他出谋划策一番。
合的时候俩人互不设防,分的时候,弱点就成了自己手里最有力的武器。
夏友邦不确定曹桂芬手里捏着他什么把柄,他这个人说干净不干净,但是因为胆子小,也没有干特别十恶不赦的事。
这就让他很难受。
把柄有,一旦翻出来,势必会对他造成影响。
但是这个影响又不太大,兴许能扛过去,也许被别的有心人利用,扛不过去。
所以在这不上不下中,他就挺闹心。
不想被威胁,但又害怕对方。
曹桂芬一看他这样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,太了解彼此了,有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,真让自己膈应。
她冷笑一声,“你瞅你那个怂样,如今我都看不上,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是怎么闭着眼睛把你这块烂肉咽下去的。”
她看向他身后的女人,“所以是为了钱吧,要不然这一身老人味儿的糟老头子你怎么可能看得上?”
但是她笑了,“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,钱的话你也捞不到多少了。”
曹桂芬重新看向夏友邦,她手里拿了份文件,“别以为我今天找过来是因为嫉妒你和这小狐狸精。”
她上前两步,文件递给夏友邦,“我是为了这个来的,你看看。”
夏友邦伸手要接过来,结果伸出去的手臂随后被缠上,原本站在身后的女人到了旁边,搂着他的胳膊,“阿邦,我不太舒服,我们回家吧。”
她又看了一眼曹桂芬,似是有些忌惮,压低了声音,“我有点害怕。”
曹桂芬确实是有一些咄咄逼人,再加上这些年她养的富态,往那一站也确实有些气势。
要说她下一秒会直接动手,也挺像的。
夏友邦又挪着身子挡了挡,皱眉对上曹桂芬,“有什么事儿私下里我们再谈,你赶在这个时候找过来,是存着什么心思?”
他话刚说完,身边的女人也开了口,“姐姐,我知道你心里不甘心,但是这种事情也是没办法的,我现在有了阿邦的孩子,去做了检查,是个男孩子。”
她把耳边的碎发往后别了别,因为怀着孕,未施脂粉,人就显得很是干净。
虽说没了妆容,比平时看着要显着年纪大一些,但是在曹桂芬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