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上的事。”谢长宴说,“趁我不注意,给我捅了个篓子,正好今天气不顺,拿他练练手了。”
夏时把他的手拉过来检查了一下,没破皮,就只是红了。
她手掌覆盖上,轻轻揉了揉,“有什么不能好好说,非得动手。”
她又问,“他跟你动手了吗?”
“他没那个胆子。”谢长宴说。
夏时想了想,倒也是,魏洵一口一个哥都管他叫,虽然是开着玩笑,但是能看得出来,他确实挺敬重谢长宴。
她叹了口气,“多大的人了,动武力。”
谢长宴手一翻,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,“心疼我啊。”
“心疼个屁。”夏时说,“你要是手伤了,谁帮我给小孩子泡奶哄睡?”
谢长宴笑了,“你啊,迄今为止没说过一句我爱听的。”
之后他拉着夏时下床,去浴室洗漱。
站在洗手池前,他又问,“刚刚做的是什么项目?”
夏时不说话,跟没听见一样。
谢长宴瞟了她一眼,又问了一句。
夏时哦了一声,“就那些项目呗,你约的你不知道?”
“我有约这个?”谢长宴挤好牙膏,对着镜子刷牙,说话含糊,“忘了,所以是管什么的?”
“不知道。”夏时说,“反正就那些,对身体好就行。”
谢长宴有点意外,停下动作,“理疗开始之前没告诉你?”
正常做什么项目,有什么样的功效,护士会提前告知的。
夏时说,“我也忘了。”
这话可就不对劲儿了,谢长宴盯着她看了几秒,没继续。
俩人洗漱完出来,夏时回到床上,谢长宴在一旁翻了翻手机,然后说出去一下。
夏时以为他是要去谢承安那里,结果他出去也只是走到门口。
他应该是跟门口守着的人说了句什么,压低了声音,夏时听不清。
过了几秒她听到了于嫂的声音,不知打哪儿来的,走到门口,叫了句先生。
谢长宴问,“刚刚那个理疗,效果是什么?”
夏时原本都躺下了,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。
没等她开口,于嫂说了,“紧致。”
原本挺羞耻的对话,但是于嫂的声音毫无起伏,“紧致用的。”
谢长宴应该没反应过来,“紧致?什么紧致?”
怕于嫂真的给细细讲述,夏时赶紧大着声音,“谢长宴,你赶紧给我进,干什么去了?”
顿了两秒,谢长宴进来了。
一看他那样夏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