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她怀里,“那妈妈看到他为什么不开心啊?”
夏时一愣,有点意外,“我不开心吗?”
“不开心。”谢承安抬手点在她唇角,“这里没有翘起来。”
夏时自己都没察觉,她以为对上夏友邦,她其实已经平淡了。
原来还是高估自己。
到底还是会有些不甘心,还会残留些怨恨。
想想也是,要不然怎么会开口就要割他的肉,管他要公司股份。
夏友邦蹦哒一辈子,老婆孩子都没攒下,也就只有那家公司。
公司里的一分一毫都是他的心尖宝,要他公司的股份,真跟割他的肉放血差不多。
夏友邦一走,谢长宴就进来了。
他直接问,“谈好了?”
也不算谈好,毕竟怎么给,给多少,这些夏友邦都没说,口头上答应,做不得数。
这世上啊,什么都不能信,尤其是人的这张嘴。
谢长宴说,“我帮你催一催他。”
夏时笑了,“倒也不必,我想看看他有多大的诚意。”
……
老夫人傍晚的时候进了抢救室。
谢长宴得了消息赶过去,谢疏风没在这边守着。
佣人在,见谢长宴过来,赶紧说,“老夫人突然就发病了,没有预兆,我已经打了电话给老先生,还没过来。”
谢长宴皱眉,“一直就你一个人在病房?”
佣人点头,“对。”
她说,“中途有医生过来查了房,没什么问题,走了没一会儿,老夫人情况就不对劲儿了。”
谢长宴没说话,等了没多久,谢疏风赶来了。
也不只是他,苏文荣和谢应则都来了。
这俩人是从公司过来的,一路小跑。
到了跟前询问怎么回事,佣人还是那套说辞。
这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,大家都已经没了之前的慌张。
谢疏风冷着一张脸,没多久,有医生从里边出来,说情况不好,得提前做个准备。
谢长宴看了一眼谢疏风,他半天没反应。
医生拿了病危通知单,需要他签字。
谢疏风捏着笔,看着签字那一栏,迟迟落不下去。
谢长宴开口,“爸。”
谢疏风这才把笔落下去,签了字。
医生又进了抢救室,苏文荣过来扶着谢疏风到一旁坐下。
她轻声安抚,“会没事的,你看之前几次,都比这凶险,还不是撑过来了,这次也会的。”
谢疏风转头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