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出心思来害我。”
她这么一说,苏文荣又尴尬了,手机里的东西已经被她给删了,按道理来说,她现在死不认账也可以。
但是她没有,她瞥了一眼谢长宴,只是说,“应该是沈念清,她昨天跟到医院,又故意跟我起冲突,她肯定有问题。”
她深呼吸,“她一直对阿宴念念不忘,保不齐就是嫉妒心又作祟了。”
谢长宴一听她说这个就笑了,看着她,“你以前把她当亲闺女,她给我下药,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你都能找到借口帮她解释,现在怎么了,谁都没办法确定就是她耍了心思,你怎么直接就给她定罪了?”
苏文荣被说的一梗,表情更难看,“我、我……”
夏时往下躺了躺,闭上眼,但又开口问了,“那个护士呢?她人呢?”
一说这个苏文荣又来了脾气,“她现在被停职,说是要等这件事情调查出个结果再说。”
她说,“她昨天就是胡说八道,我也不知道是谁收买她的,那话明显就是在挑拨离间。”
说到这里她就恨恨的,“别看她最后接住你了,但肯定目的不纯粹,应该是怕惹出大事情担责任,所以才又挽救了一下。”
她对夏时说,“沈念清说昨天她被人拽了一下脚踝,要不然不会撞在你身上,我正在跟她撕扯,你也是正要走,就那护士躺在地上,就她符合条件。”
她咬着牙,“肯定是被人收买了,要么就是对付你,要么就是对付我。”
她犹豫着开口,“但是我觉得对付你的可能性大一点,如果只是奔着我来,昨天不可能把你拉下水。”
谢长宴转头看了一眼夏时,她已经拉过被子躺好了,苏文荣后边的话,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。
所以他开了口,“行了,我知道了,你先回去吧,这事儿我自己来处理。”
“阿宴啊。”苏文荣忍不住再次强调,“真不是我,我当时也快被吓死了,我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。”谢长宴打断她,“你都跟我说了不下百遍。”
从昨天他赶回医院,她就一直在说,反反复复就这些话。
他实在是听得有点腻烦了。
苏文荣从他表情中也看出来了,话音一停,有些呐呐,“那我,那我就先出去了,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转过身她又看了一眼婴儿床上的小家伙,小家伙戴着小帽子,穿着小衣服,被子没有裹那么紧,两个手都伸了出来,还是那个姿势,睡得香乎乎。
她心里一软,脚步停下,摸了摸小家伙的手,“孩子没事,幸好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