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就找了个茶室坐下来聊了聊。”
她说,“曾琼兰想让我劝劝你爸,他现在收到手的股份可以自己留着,其他的就不要惦记了。”
说到这里,她声音带了些自嘲,“真是高估我了,我哪劝得了你爸,你爸什么时候听过我的意见。”
公司的事情上,谢疏风一向都是发布命令者。
他这个人有头脑有胆识,敢想敢干。
但不可避免的,也会有些刚愎自用。
有些决策错误,可能他自己心里也清楚,但依旧坚持自我,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。
谢长宴想了想,再次问,“这么多年,你后悔嫁给我爸吗?”
苏文荣被他问一愣,隔了几秒才回头看过来,“怎么这么问。”
谢长宴不说话,只是看着她。
苏文荣想了想,“以我现在的心理状态来说,我是后悔的。”
在今天之前,没后悔过。
毕竟她在这段婚姻里得到了很多,其实自己也明白,没有这段婚姻,她奋斗一辈子也走不到今天。
但是在曾琼兰发现她和沈继良的事情后,她不得不承认,她后悔了。
苏文荣说,“可我也知道,事情重来一百遍,我最后还是会选择嫁给你爸。”
以前的日子太苦了,她不想过,有捷径,为什么不走。
谢长宴说,“既然现在后悔了,想离婚吗?”
“想。”苏文荣腰板挺得笔直,“我会找机会跟你爸谈的。”
谢长宴点点头,这才起身,“我得去公司了,那边还有事情。”
苏文荣原本还想跟他再多聊几句,有些话她没办法对别人说,憋在心里又难受。
只是看谢长宴这样子,似乎并不想听她说一些心里话。
所以她抿着唇,最后也只是嗯了一声。
谢长宴离开之前叫了佣人过来,说夏时在楼上睡觉,让佣人在主楼这边守着。
她现在孕晚期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动静,身边少不了人。
佣人马上答应下来。
谢长宴这才转身离开,他没再看苏文荣一眼,步伐很快,走的干脆。
佣人看了一眼苏文荣,有点奇怪她没跟着一起走,“夫人下午不去公司吗?”
苏文荣站起身,直到谢长宴的身影不见了,才开口,“不去。”
她转身进了主楼,“头疼,在家休息。”
佣人没说话,跟在她身后进了客厅。
苏文荣上楼去,回了房间,换了身衣服躺下来。
她确实头疼,脑瓜子嗡嗡的,总有一种不切实